一个人的羽家,我我等共同的羽家,而今家族有难我等又岂能作那缩头乌龟。”
羽沧海站直身子,看着说话呢人,口中说道:“说的不错,是我忘了,我羽家儿郎可全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羽家之难不是我一人之难,而是众人之难,我羽家上下齐心又有何谓。”说着羽沧海感到心中呢股熄灭许多年的热血逐渐沸腾。
似乎从暮迟老者再回青年,浑身是用不完的干劲,老者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众人也已无比的坚韧回报老者。
最终羽沧海朝着众人拱手,“羽家之今后仰仗诸位了。”
见此众人齐齐拱手,同声道:“我族之鼎盛,始于吾辈。”
羽沧海听着阵阵高喊,眼中热泪竟是忍不住流下,自己一辈子最顾忌两件事,一件是自己两个儿子,如今却是死了一个,而这却无法挽回成了终生遗憾。
另一件就是羽家,自己打拼半辈子的羽家,自己决不能看羽家就此衰落,再加今日一见,羽家上下一心,此等同心又有何惧?此辈族人何愁困阻?此等族人何愁强敌?此等族人何愁羽家不兴?
........
另一边。
羽山对羽家发生之事丝毫未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过多关心,虽然决定帮助羽家但如何帮助自己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若是被羽山看到羽家齐心的一幕,或许会有一丝丝感动,但更多的却是内心无法抑制的笑意,毕竟在自己看来,一切还要以实力为本。
再多的蝼蚁聚集在一起,对于大象而言不过是一脚的事。
当然羽山也不会否定,人多力量大这个事实。只是经历许多后总会明白,有时候实力是无法用数量弥补的。
此刻羽山正坐在床上,盘腿调息,身上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除了腹部还留有结痂外身上已经没了任何异样。
如此迅速的恢复速度着实将张寸生吓了一惊,他坐在桌子前,看着盘腿调息的羽山,心中直琢磨,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就算老子药效再好也不能好的这么快。
张寸生琢磨着,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用这小子试药如何?见这小子恢复如此迅速,生机定然无比强横,自己也许能用一些一直想用但不敢用的猛药。
若是一般人用来试药,试不了几天也许就坚持不住,导致自己许多想法没法实现,自己这么多年也就羽沧海皮实一点,不过试过几次药后却是打死不来了。
张寸生看着羽山,心中这一想法冒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看着羽山却是感觉越看越合适,但这羽山才到自己这一天,直接提出来显然不合适,而且要是给这小子弄个半死不活自己也没法跟羽沧海交代。
心中想着却是越来越矛盾,但看着羽山心中直直肉痛,这样一个难得的活体实验器材,耽搁一天就是耽搁医学进步啊,实在是太浪费了。
于是张寸生一咬牙,他起身看着调息的羽山,看了一会也不知想到什么又坐下身子,开始思考起来。
羽山打着坐,但不代表对外界事物无法感知,相反自己在这时灵识反而更加敏锐,他自然察觉到张寸生如同火烧屁股的模样。
想起羽沧海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顿时羽山心中一动,他睁开双眼,满脸柔和的对着张寸生轻声道:“张爷爷,你怎么了?”
张寸生一听,如同被惊了的兔子,几乎跳了起来,他连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继续。”
羽山闻言嘴角一笑,他站起身子,缓缓走到张寸生跟前轻声道:“张爷爷,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见您愁眉不展若我能帮上什么忙你可一定要开口,不然我可寝食难安啊。”
张寸生听了眼中露出几丝感动,他同样轻声道:“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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