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路。
就从中年和自己的对敌手段来说,中年绝不是一个毫无城府的人,幕后真凶或许有着借刀杀人的打算但中年肯定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依然选择和他们合作除了对自己的怨恨那人一定开出来中年无法拒绝的条件。
比如为自己的族系找好退路。
想到这羽山猛然睁开眼,他心中自语道:“或许幕后真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若是死了正好,不死也无所谓。”
他们的目的或许就是将羽家搅成一潭浑水,发生分家家主袭杀嫡子之事一定会导致人人自危,而这个时候也正是真凶谋取所图的时候。
羽山想到这,心中对于真凶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其实很好猜,只要多注意最近那个分家和诸多家族走的够近就行了。
毕竟仅仅靠一个分家的力量是不可能撼动羽家主脉的地位,而经过这样一个事件之后,不仅能够完整接受中年家族剩余的力量,还能暗中拉拢一匹对于主脉早就不满的分族。
一石两鸟,何乐不为?
羽山已经看透,今年所谓的羽家大比不过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为达目的的某种手段,他们在暗中或许已经积蓄了一匹力量,只等时机一到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羽家这一脉细彻底瓜分。
对于羽家现在的于是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情,虽然能够感受到身体原来的记忆,但毕竟自己没有亲手经历过,自己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天只有在吕桂兰身上感受到过家的微暖,而这一丝微暖给的似乎也不是真正的自己。
接下来一定会发生大事,而羽家便成了混乱的中心,自己其实大可1不必掺和,毕竟对着羽家也没多少感情,自己只需要保护羽家少数的几个人罢了。
羽山心中正想着,耳边不断传来下面两人的声响,他们似乎累了就躺坐在地上,口中不断说着醉话。
“老张,你看我羽家现在,你说当时我让你来你没来,现在后不后悔?”
“有啥后悔的,老子我在这活的逍遥自在,每天看几个病人,没事就酿酿酒,哪像你整天忙得跟条狗是的,我看着都累。”
羽沧海闻言,脸上酒意消退几分,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喃喃道:“累是累了点,不过啊放不下,打拼了一辈子才祖上留下的家底保住了。”
说完羽沧海眼眶微红,语气一顿声音满是悲情的再次开口道:“本想着累了大半辈子早点把羽家交手,交给下一代我也能享享清福,没想到,天意弄人啊。”
“唉”张寸生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对方说的什么意思,他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羽沧海敲开自己家的门,一见他却是把自己吓了一惊,本来满头华发却是变得斑白,整个人似是老了数十岁。
俩人年纪差不多,即使现在也能从两人身上看出,张寸生就是比羽沧海要年轻。
而羽沧海进门后,眼中热泪不断,他睁着通红的眼睛对着自己说:“老张,我儿子死了。”
即使十几年过去,自己还能记得羽沧海对着自己说这句话时眼中的绝望。
羽山躺在床上,听到俩人讲起自己的父亲,便侧起耳朵,对于自己的父亲,羽山是真的没有印象,只知道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至于死因却是任何人都没和自己提起过。
羽沧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便是羽山的父亲,自己也从听旁人提起过,自己父亲当年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若是提起自己父亲所以人脸上最先浮现的便是敬佩。
二儿子也就是自己大伯,羽素素的父亲。
“老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放下就放下。”张寸生见羽沧海提起羽山父亲怕他过度悲伤便开口劝慰道。
老者转过头,看向屋内的羽山。
“没什么悲伤的,毕竟我儿子没让我丢脸。”随后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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