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做到这种地步,那人必然对药性了如指掌,不能有分毫偏差,若是丝毫变动就会适得其反。
羽山细细体会身体的通畅,一丝清凉一丝温热,内外发力。
老者施展完毕后察觉到羽山身上伤势迅速恢复,满意的笑了笑,他抹掉额头上的细汗,转过身子对着羽沧海道:“行了,你孙子没事了,若是在不放心就将他留在这几天,我保证几日后便能生龙活虎。”
羽沧海闻言对着老者道:“唉,老张你的医术我自然信得过,这次多谢你了。”
张寸生摆摆手道:“咱俩还客气什么,一起走过大半辈子的人了。”
“哈哈哈,倒也是。”
张寸生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夕阳西下,眼见便要天黑,于是对着羽沧海道:“行了,都这个时候了也别走了,今晚在这喝两杯?”
羽沧海一听,双眼亮光道:“成,也好久没在你这喝过酒了,你可别藏着掖着,我知道你这可有好酒。”
老者一笑,眼神似在追忆道:“是啊,是好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放心,我这都是好酒。”
不一会,天色昏暗,屋内摇曳的烛光带来些许明亮,橘黄的火光将古朴的家具衬托的越发红润。
老者拿着铲子从院中的土地下面挖出一坛老酒,老者拂去泥土拎着酒罐回到屋内。
“瞧瞧,还能认出这坛酒吗?”
羽沧海打量一番道:“怎会不记得,这可是我当年抢回来的美酒,我可想着这酒不止一坛。”
老者闻言面色有些尴尬道:“嘴馋,哪些被我喝了,剩这一坛就等着你。”
“我可告诉你,这酒过了这么多年我又加了不少料,劲可大着呢。”
羽沧海闻言顿时来了兴致,将身前酒碗推到老者身前。
“那不是正好,快点满上。”
老者大笑两声,将酒封撕开,屋内酒香顿时充盈,药香夹杂酒香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俩人围坐,桌上摆着几盘小菜,昏黄的灯光照耀俩人苍老的面容,此刻如同回到当初。
羽沧海端着酒杯,杯中清澈的酒水散发浓浓酒香,羽沧海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还未喝脸上便已经出现几丝红润,随后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者坐在对面,满脸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羽沧海喝完,脸上红润越发透彻,他闭着眼睛略微回味随后口中蹦出一个字道:“好!”
老者一听顿时喜笑颜开。
“老羽,这些年除了医术我这心思可都在酒上。”
“俗话说得好,酒啊越醇越香,再加上我放上的许多药材,这酒可是世间难求。”
羽沧海听后大笑道:“哈哈哈,不错,确实世间难求,和这酒一比我喝的都是屁。”
说完俩人大笑起来。
羽山此刻就像是被人遗忘,他静静躺在床上,身上伤势迅速复原,就连小腹恐怖的血洞此刻也已经结痂,结痂下传来丝丝瘙痒。
他静静的听着下面俩人不断吹嘘事迹,心中也是感慨良多,他没想到这羽家老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自己记忆中这位老人一直都是不苟言笑,时刻保持着家主的威严,何时有过此刻的放松与自在。
俩人在下面推杯换盏,不一会脸上都已经浮现醉意,此刻的他们似乎重新年轻,口中满是青年时的光辉事迹。
“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跟朱家那十几个强者决斗,最后怎么着,全被老子打服了。”
“你这算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成啥熊样了,当时要不是我把你背回来,你可就死在半路上了。”
羽沧海一听不服道:“哼,你老小子是不是忘了,你当时多惨,身上没有一个银子,若不是碰到我说不准就在那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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