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陷入莫须有的回忆。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无论怎样也不可能想起来。冷峻的脸上一度出现脆弱无助的神情。

    莉莉丝怕他崩溃了宰她，忙道：“没关系，我不需要你记起来，你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小龙……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也不会……你放一百个心。再说了，那确实不只是我们俩的孩子，它还有另外两个父亲……”

    莉莉丝柔美的嗓音在阿赛尔听来是生刮耳蜗的利器，他双手捂住耳朵，愤怒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那么做？”

    莉莉丝哭了。

    求求你不要脑补太多！我怎么给你解释呢？

    阿赛尔重新站直，只有苍白的脸色显现出他刚才经历了巨大的人生变故。

    “……你喝醉了啊！我们……我们是自愿的？”

    他被触痛似的吼道：“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自愿的！”眼睛都泛着红血丝。

    “……好你不是，是我窥觑你……你的美色……”

    阿赛尔渐渐平静，但并非因为莉莉丝说的话。

    他闭着眼，额发随晚风轻轻骚动紧皱的眉宇。再次睁开，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他召出太阳神战甲，将它们依次叠整齐放在地上，再执起太阳剑向莉莉丝走来，嘴里还念着太阳神祷词。

    “请吾神原谅，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我将用鲜血洗净罪孽……”

    ……这怎么那么像临终前的祷告？要自杀吗？

    当圣骑士先把剑指向莉莉丝那边时，她知道她猜错了。

    这是要先杀她啊！

    “等等！你这样的话会登上明日头条的！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我之间的事！”

    阿赛尔不为所动。

    “……在此剑下，汝将洗涤罪恶……”

    “洗清不了的！别忘了小龙！它……你不能这么对它！那孩子救了你，你忘了吗？”

    “……”阿赛尔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后退半步，气息紊乱到站立不稳。

    就算他杀了她再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世界上还有一

    个渎神的存在。

    那是混血，他必须把它交给神殿。

    那也是他的孩子，是他背叛信仰，与恶龙生下的子嗣。

    “你太罪恶了……”他喃喃自语。

    “我是罪恶，但它不是！它……流着你的血，所以它有善良的一面，请你不要让它失去母亲！”

    阿赛尔又开始进入恍惚的状态。

    莉莉丝趁着他脆弱的时候抱住他的小腿：“求求你了大人！不要因为我的错惩罚你自己……当然也包括我。我会好好教育小龙的，它会成为一个好孩子！”

    阿赛尔的视线对上她的。

    “……我不允许你抚养它……它在哪里，给我。”

    从哪儿给你变出来小龙啊！？莉莉丝头都大了。

    “……请不要杀死它！”她埋头在他腿上假装哭泣。

    阿赛尔没有推开她，他只是坚决道：“把它给我，我不会伤害它。”

    “你要带它去哪儿？”

    “……神殿。”他抬头，多看一眼莉莉丝就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罪孽。

    莉莉丝发现了。

    “你连看都不敢看我，怎么会接受它呢？你已经和它相处了一段时间，有对它产生半分喜爱？请让它跟着我……哪怕是再多几个月……”

    别说几个月，过了今天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

    “……”

    莉莉丝的哭求声断断续续，恳请他最起码让她再抚育小龙一段时间，起码等到它换出新牙为止。

    “你带它去神殿做什么？那里的人不会喜欢它的！他们只会像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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