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喜婆一走,裴千就迫不及待的把头上似乎有千斤重的凤冠给取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个饱。
今天从早上她就被拉着起来梳妆,然后一路拜拜这个拜那个的,一直忙活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吃,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喝。
一旁的饭菜都已经凉了,两人随便吃了一点。期间穆流看着她傻笑了几次,夹菜菜掉了几次,除此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然后,他们望着屋子里仅有的那一张床,有些尴尬。
穆流的心中无疑是兴奋的,裴千竟然成为了他的新娘,无论如何,他也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真的会发生。
上一次他只是轻轻地亲了一口,她就生了那么大的气,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喜欢生气,要是也这么喜欢生孩子就好了。
天呐!他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这一次如果他要干做点什么,不知道会不会被裴千给腌了。
但是男人都有劣根性,不撞南墙不回头。穆流也一样。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当先脱掉红色外套,装作一切很自然的样子,拍了拍身边的床“皇后,我们休息!”
裴千也不扭捏,她本来就不擅长做小女儿姿态,她把外袍一扔,跳到床上,,然后指着地上,“你,去睡地上。”
这虽然是意料之中,然而物流不打算轻易放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相信我,我就只是占一个床边,身为国君,万一我睡地上着凉了怎么办?”
裴千不相信的看着他。
穆流再次笃定道:“我是说真的,你看我就穿着这中衣直接睡。”
裴千终于躺下了,她也穿着中衣,两人合衣躺在床上。
两人在新婚之夜,就这样老老实实的睡了一夜。因为穆流的双手被裴千给捆上了,这惨痛的教训告诉我们男孩子有一门过硬的傍身技术是多么重要。
第二日两个人也是相对无言,各自洗漱,没有一点新婚夫妻新婚燕尔的喜悦,因为他一直不说话,所以裴千也没法看出,他到底是穆流还是无忧。
于是她打算起个话头,“你今天晚上得去翠妃宫里?”
没错,眼前这个人是穆流,因为他对着裴千笑了笑,不过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皇后想让我去谁宫里,我去就是了”。
说完就自己穿上龙袍自顾走了。
然而他并没有做到他自己说的,到了晚上他又来了凤栖宫。
裴千已经躺下了,“今天你不去翠飞那里吗?”
按理说他应该去把新册封的嫔妃们挨个宠幸一夜才是。
可是塔国其实立法还不完善,关于这方面的更是寥寥无几。
也没有像别国一样,有个太后出来催着要绵延子嗣,要雨露均沾,他们这里全凭帝皇的喜好。
穆流说了一句“我认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爬上了床。
“没想到你这么身娇肉贵,”裴千踢了他一脚“我就不认床。”
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渐渐的,就连频率都相似起来。一室温馨。
边关急报,曲洋领着八万大军,压到了塔国边境,正往塔国都城赶来。
塔国迅速紧闭城门,全国上下笼罩在了一种阴森的氛围里。
百姓对于曲洋的恐惧是由内而外的,毕竟关于曲洋的传说一直在流传着。百姓们吓唬孩子的口头禅就是再不去睡觉,就让曲洋来了。孩子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不一会儿就累的睡着了。
百姓的智慧不容小觑,也足以想见,曲洋在他们心里的阴影有多么大。
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因为败了,塔国上下就一个也跑不掉,重现往日惨状。所有的将士上下一心,齐心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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