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像不是很满意奴婢?”
“你才知道?”沈阮没好气的说道。
元映雪没想着沈阮既然会这般直白,她脸色稍稍一差,紧接着又继续说道:“就算奴婢知道又如何呢?少夫人还不是还不是得忍着奴婢吗?奴婢是公子亲自带回来的人,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少夫人就算在看不惯,不也得接受奴婢的存在吗?”
沈阮闻言,倒是饶有兴趣的挑眉。
说来,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只是这手段与她而言,实在是太幼稚,她就连搭理的兴趣都没。
虽说元映雪是傅清辞领回府的,但却忘了,她不过是入了贱籍的奴婢,她若是想要将她发卖,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她,不过是觉着这人时不时的跳着可以给她解闷,没想到还真的是将自己当成一根葱。
沈阮没出声,但元映雪却是以为自己说到了沈阮的痛处,就在她准备继续洋洋得意往下说时,却十分耳尖的听见了小厮说话的声音。
于是她赶紧起身,抓过桌案上摆着的斟满水的茶盏,对着自己当头淋下。
这个反应,沈阮忍不住为她拍掌叫绝。
等着她泼完水后,她又拿着茶盏,对着自己的头,一狠心的就直接砸下,紧接着傅清辞跨过门槛进到屋里时,就听见茶盏碎掉和元映雪倒下砸在地面的声响。
这声音有些沉闷,想来是为了做戏做的真,真的义无反顾的直接摔下去。
元映雪就这样,弱不禁风的横卧在傅清辞的脚边。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他的衣摆:“七公子。”
她就连声音都带着气若游丝的悬浮。
傅清辞低头瞧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坐在凳子上岿然不动的沈阮,想了想,动了下脚,有些嫌弃的将自己的衣摆从她的手中给抽出来,再然后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元映雪一眼,径直走到沈阮的身边坐下。
“怎么买这么多?”
“瞧着好看好玩就买了。”沈阮取过另一只干净的茶盏倒上后推给傅清辞。
“公子。”元映雪还是不死心,她用手撑着地面起身,白净的额头上布满血迹,“刚才……”
“你摔了,下去好好休息!”傅清辞目光都没落在她的身上半分,就让门外候着的小厮将元映雪给扶了出去。
沈阮见状,倒是噗嗤一笑:“没想到啊,我们的七公子竟然这么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傅清辞闻言,倒是多瞧了沈阮一眼:“需要我让人将她扶回来?”
“那还是算了。”沈阮摆摆手,心情倒是一下又愉悦起来。
她起身时,傅清辞眼尖的一下就瞧见她别再腰间的玩意。
他伸手拉住她腰间的带子,将她扯到面前:“你这是什么玩意?”
“鞭子呐!”沈阮动手解下来,放到傅清辞的手中。
这根鞭子做工有些粗糙,不过模样倒是好看,别再腰间若是不注意,还以为是束腰的腰带。
“你会武?”
“面前会一些!”沈阮说道。
傅清辞也没深究的想法,看完后,就随手搁在桌案上:“这些玩意,早些收拾好,有些乱。”
被他这么一说,沈阮才想起正事来,她拉住正要离开的傅清辞,指着那一堆东西说道:“我给你做了几身衣裳,夫君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我有衣裳。”
沈阮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压根就不在意他的话。
她从一堆东西里翻出几个包袱来,一打开里面便全是柔软布料所缝制出的衣裳。
就算没有上身,傅清辞也知道这些衣裳料子绝不便宜。
“日后别花这些银子。”傅清辞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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