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商夜竹也从来没有八卦的习惯,所以虽好奇,也没有问。
“身为军人怎么可能会把随身武器落下,我觉得莫将军是故意把刀留下的。但是却想不透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商夜竹说到,想到莫念他不由的脸红了一下。
“嗯,不管她怎么想的,我只要把刀收好,到时候如果她来索取,也好归还与她。”金离难没有发现商夜竹的那一丝羞涩说到。
说不定哪天姐姐回来取刀就又可以见到她了。
这次的事件
对鱼咀镇的创伤非常大,很多家庭都失去了亲人。墨香书院的余夫子和剩下的学生们为林墨先生做了个衣冠冢,他无父无母,也未成婚,孑然一身。
金离难和大家一起站在林墨先生的衣冠冢前,心里很难过。就是这位年轻的先生为她开启了她在这里的人生的另一扇大门。读书后也经常鼓励她照顾她,但是她却在看到林先生的惨像却无能为力。心中着实难以接受。
而石狗的爷爷也在这次事件后就远走他乡了,大家猜测可能是因为唯一的亲人横死对他打击太大而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其实只有金离难知道,石狗爷爷一直都在,他只是做回了土地神。
金离难在养好身子后,又去了一回有鬼门的那个山洞,只是现在那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山洞了。
那是她事后第一次去,那天她手里拿着石狗留给她的那块布,远远的就看见石狗爷爷也在那里。石狗的爷爷告诉他,以后自己就不再流连人间了。会做回土地神和石狗一起守护这一方水土。
当金离难问起石狗给的布的时候,土地也摇了摇头,说:“此布老夫也仔细看过,这做工应该是天上织女所织,可能是用某种神兽或者妖兽的毛织的。至于它有什么用处,恕老夫眼拙,实在看不出来。”
自那次见面之后,金离难也还是经常来看望石狗,有时靠着曾经是洞口的那处山壁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呆楞楞的看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却再也没有见过土地了。
而石狗的那块布,金离难后来自己研究也没有研究出个啥来,后来她也放弃了,就当是留了个念想。
金离难在梦里的时候觉法师曾传授给她了摄魂术。但是教她的口诀她却忘得一干二净,完全记不起来了,不过以她的脑子记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直到很久后的一天,余夫子正在教大家念书。金离难百无聊赖的看着余夫子想如果马上下课回家就好了。结果只是这么一直看着余夫子脑子里念头一动,余夫子就真的突然说到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可这时离真正下课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
而金离难却在回到家后,突然头晕目眩继而头痛欲裂
。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才有所缓解。
第二天她憔悴疲倦的来到书院。商夜竹就来到她身边悄悄告诉她,昨天有一瞬间她的眼睛突然变成了橄榄绿的颜色。然后夫子就放大家走了。几天后商夜竹又告诉金离难,他事后有问过夫子为何昨天突然就放大家回家去,但夫子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有做过此事。
不过商夜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去问金离难原因,他认为如果金离难想告诉他,会自己告诉他的。
然后金离难就相信了觉法师真的教了她摄魂术,不用念口诀也能用。不过后续伤害太大太痛苦,导致金离难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对着人胡思乱想了。
时光一晃而过,转眼金离难已经十六岁了。脸上的疤淡了不少,不再狰狞,但却很丑陋。估计这辈子再也不能变回以前的面容了。这也成了金离难的一块心病。但她的身形却越来越清俊,越来越像莫念了,以至于商夜竹有时候看到她的背影就会不自觉的想到莫念。
而莫念,自从当年留下了燕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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