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爷子,您当时干了什么事儿?咱们几个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呀。
我朝着大爷尴尬的笑了笑,我私心以为这种事儿就已经够隐蔽的了,大爷平白无故跟我们说这种相厌其利的事情做什么,没得让我们两个尴尬呀。
;咳咳,我们真的在山洞里碰见个女人,不过那会儿我们谁也没有存有不良的心思,还以为是哪家大姑娘偷偷跑上了山,想着明日一早给人家再送回去。
大爷仔仔细细认真的如实回答到,瞧着他那眼神不像是在说话,而且这种事情就算他不说我们大概也不会知道,只是他说这些做什么。
;随着第2日一早等我醒过来之后,却发现昨日睡在我们身边的那位姑娘突然出现在了画里,你们明白那种感觉吗?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成了一幅画,如果不是那会儿我们年轻气盛,恐怕我的心脏病啊,都要被吓出来了。
这大概也就是画里的人常年与人接触或是吸收天地日月的精华,最后蜕变成了人吧,也算是一个挺励志的故事,而且那人也没有害他们,何至于如此恐慌?
;伯安是我们之中胆子最大的那个,他觉得这幅画十分具有考古价值,因而他就把这幅画收了起来,只盯着我们两个,谁都不要对外讲,再然后我们几个就下了山,说来也奇怪,自那之后,伯安混得一天比一天好,最后竟然搭上了县里的线,不到一个月就被调走了,他这个人重感情临走的时候想要拉着我们两个一块走,不过我不是那块料,再加上那会儿我已经跟我老伴儿有了感情,所以我也就没有离开。
这故事听上去平淡无奇,不过既然爸也没有走,那张叔叔呢?
瞧着我们两个困惑的眼神,大爷轻轻笑了笑,;就知道你们两个还有些问题没问出来,不错的,就只有我一人留在了这里,至于国平,等到他表哥回去没多久他也就回去了,其中原因我也不大清楚,自此之后我们几个人便很少再联系了,一直到现在。
说完这句话,大爷眼神若有若无的朝着窗外看了看,窗外有什么看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除了光秃秃的树,可是什么都没瞧见。
不过人到此境地,估计心情都会格外不同吧。
现在想想大爷他们说的话好似也没什么毛病,只是我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但是若是让我说,我又说不出来,有哪儿不对?
;天佑!
葛云峰这小子碰了碰我的胳膊,我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失态了,一直在考虑自己的事情,竟连他二人同我说话都没听见。
;大爷实在抱歉,您跟我们说的很详细,就是我们还要再考虑考虑这件事情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请您见谅,我们这也是对您负责。
我起身恭恭敬敬的对大爷鞠了一躬,然后拉着葛云峰就出了他家门。
走到院子的时候,我那一位小表姑还在厨房忙活着,猛然间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的笑了笑,看了看屋子,他爸并没有跟过来,因而三两步走到了我俩跟前,;你们同我阿爹说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次我不忍心阿爹伤心才叫你们请了过来,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你好,这小丫头变脸倒是变得还挺快,刚刚在门口的时候还不是一副热情如火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居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面前这家伙,哪知道葛云峰这小子反应比我还快,只见他冷哼一声,高高的抬着下巴,;您放心就是了,如果不是顾忌到您屋子里那位老先生的姓名打死我们,我们都不会过来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好地方不成?
嘿!
这小子好歹也是个和尚,怎么说话还这么损?
我清了清嗓子,跟着这位姑娘说了声抱歉,然后就带着葛云峰离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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