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晚宋、宁两家被灭,无一活口,楚公子在门口张贴告示,昭示两家恶行。”祁琅取出一块影石,投射出告示的内容。
金怡菲看过告示,幽幽叹气,脸色中隐有担忧。
“真是胆大妄为的家伙,着急与余景武撕破脸吗?风头太盛,羽翼未丰,取祸之道。”
祁琅眼眸精光一闪,从小姐脸上的担忧中瞧出来另有一分牵挂之意,心中有些后悔。那晚震慑洛水城宵小的一番话,惹出洛水城误会小姐心仪此子,三人成虎,果不其然。
若真对此子心,势必引起一连串反应,所谋算的那件事只怕要泡汤。现在要不要提醒一下?
算了,小姐聪慧过人,心性坚毅,应该拎得清轻重。
“琅伯,丹谷有什么静吗?”
“凌家派人降临丹谷,杜擎直言不讳,凌家使者出手废掉杜擎,一言不发离开。丹谷还没搞清楚凌家的意思,暂时没有作。不过,凌家已经知道小姐在洛水城韬光养晦,只怕接下来洛水城不太平。”
金怡菲盖碗轻摇,盯着盖碗中一朵金蕊红玫愣神,凌大公子爱惜羽毛,因为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堂而皇之手,自毁形象不值得,大概率派些爪牙过来悄悄抹除楚鱼。如此一来,楚鱼走上凌家对立面,顺便借凌家之手磨一磨他这把刀。
“小姐,楚公子到了。”
金怡菲下意识端正身体,吩咐道:“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楚鱼一身灰布粗衣出现客厅,简洁干净,表情淡然。
金怡菲仔细打量眼前少年,不觉间有些出神。少年得意却无骄纵之气,宛如邻家哥哥,满脸质朴纯真,令人观之心情放松。
约略对过眼神,心中小有失望,这家伙看我的眼神毫无邪念,非常难得,但是一丝丝惊艳都没有,实在有点过分。本小姐的容貌如斯,难道还不入你眼?
可惜楚鱼不知道她此刻想法,他一门心思在壮大实力走出西荒,心中根本没有儿女私情。况且,开钱庄的那个不是无利不起早,金怡菲三番两次示好,又绝口不提所为何事,这种精于算计的女人敬而远之为好。
“金小姐
多次出手帮忙,有何吩咐我必尽全力?”
“吩咐不敢当,是金瀚丹的事。余景武来过两次,一直被吊着胃口,路陵城那边钱庄也有求 购的意思,应该是受萧家委托。我已经回复路陵城那边,如果和余家谈不拢,可以考虑萧家。你想拿下余家那条新矿脉,有几成胜算?还有一点提醒你,余家萧家虽然争斗,但绝不允许城主府以外的家族掌控灵石矿,即便你拿得下,守得住吗?”
“多谢金小姐帮忙和提醒,我自有办法。你和祁老多次帮我解围,等拿下灵石矿,送两成干股给你。”
金怡菲笑道:“钱庄有规矩,不参与地方势力争斗,灵石矿代表城主府权威,你不用惦记借钱庄名头解决麻烦。这次帮你忽悠余家和萧家,我已经有违规嫌疑,肯定后面有不少麻烦。”
“呵呵,白给灵石不要,我很纳闷,你和祁老这么帮我,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你看上我了?”
“……”
金怡菲俏脸微怒,敢调戏本姑娘,需找机会收拾你一番。
祁老则是干咳掩饰尴尬,“臭小子你想多了,是我看你小子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不是,你小子什么眼神?”
楚鱼翻着白眼四十五度望向房顶,信他才怪。
“楚公子,听说有不少购买传讯符的散修去你店里闹事,怎么回事?”
“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卖的三百里符当四百里符用,五百里符当六百里符用,他们偏偏拿着那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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