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斗约莫持续了十分钟,“砰砰砰”钢铁撞击声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
橘黄色昏暗的光线下,几个男生被?揍得?鼻青脸肿四仰八叉或躺或坐在地上,喘着气恐惧的望着提着钢管言笑晏晏的男人,眼见他?一步步朝他?们靠近,无力反抗的恐惧感在方才十分钟传遍四肢百骸,生出岑岑冷汗,竟不自觉的朝后退。
“江、江宴,我?、我?们都是同?学,”之前幸灾乐祸的男生坐在地上仰着头,肩膀抖得?跟筛糠似的,磕磕绊绊道:“你、你……我?、我?们输了。”
像江宴这种家世?,如果不是带头的是陆建,他?们根本想都不敢想去招惹他?。
而且就算现在江宴把他?们给卸了,赔钱了事,他?们敢闹么?他?们根本不敢,这么一想,背脊一阵阵发凉
。
唯有这种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回惹了不好惹的人物。
与他?们狼狈不堪不同?,江宴除却身上的校服出现了点褶皱外,身上连伤口都没有,一如来时闲散。
他?活动了下肩膀,浑然不理会他?,朝他?走了过去。
那男生瞪着眼睛,朝后又推了推,眼见人越来越近拿起了钢管下意识抬手去挡。
裤子在那瞬间被?温热的液体侵湿,在他?身下形成小小的水塘。
他?,尿裤子了。
然后,迎接他?的只是短暂的静默,和从耳边踩过的脚步声。
江宴像捡垃圾似的揪住躺在地上陆建的衣领硬生生拽了起来,将人往墙上一扔,眼底带着深刻的厌恶:“我?本来这辈子都不想打架,但你非要逼我?。”
夏夏,不喜欢他?打架,不喜欢以?暴制暴。
所以?,他?一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斯文一点,每次想动手都遏制住。
陆建浑身都疼,脑门冒着冷汗,摔在墙上眼看?就要滑下去。
“你不就是这次赢了,”他?咳了一声,勉励让自己直立着,在那种强悍的武力值下,要想赢简直是做梦,可却不能输了面?儿,撂狠话瞪着江宴道:“下次,下次我?会赢回来的!”
一挑八,还是个二年级的,说出去都丢脸。
“赢?”江宴嗤笑,手中钢管抵在他?的胸膛上,眼底涌动着暗流,“我?倒是忘了,我?赢了,我?现在就是老?大了。”
陆建愣了下。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怎么,要赖账?”江宴声音低沉喑哑,此时此刻却像是地狱恶魔的低语,充满压迫感。
陆建咬着后槽牙,胸口那根钢管抵着胸口用力了三分,瞧见江宴眼底冷意,吸了口气:“老?大。”
“不诚恳。”江宴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歪着头冷冰冰盯着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脸,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活像是,要做人体解剖实验似的。
“啊!老?大!”陆建尖叫出声。
十指连心,那脚跺在他?脚趾上,神经像是被?啃噬一般痛苦。
“不诚恳。”江宴一手扯过他?的右手手臂,狠狠一拉。
听说,这家伙之前在酒就差点把夏夏欺负了!
呵呵,活腻了!
“嗑擦”一声,陆建的手臂直接脱臼了,他?满脸泛白,汗水浸了出来,抬头时再也没了那股狠劲儿,软绵绵望着江宴,只想求他?放过他?道:“老?、老?大……”
这个人,他?是真的不该惹。
然后,他?就见江宴薄唇轻启,低声评价道:“不、诚、恳。”
“以?后你是我?老?大,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不会再找余夏和容诗语的茬儿了……”陆建在江宴要动手时硬生生把话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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