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怎么没见到?”
“就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那一幅。”
张喜套脸红了一下:“丁香,你以为我真不懂吗……我只不过是想等会儿抖个包袱。”
丁香道:“我不用带什么包袱了,带那个大的行李箱就行,其他东西都不用带。”
“喂,丁香,相声知识你学没学过啊……我说的包袱,是你说的那个包袱吗?”
花蓉笑道:“人家丁香实际上也是在为包袱铺垫呢。”
张喜套一想,花蓉的话,或许可能是真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不禁想唱歌。
于是,他一边卷着那三幅书法作品,一边唱着《可可托海的牧羊人》。
花蓉也帮着收拾了起来。
张喜套唱了一遍可可托海,还感觉不过瘾,又唱了起来: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
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
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
告诉我你曾来过这里……”
突然,他看见丁香始终挂在眼角的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自从流下之后,就再也没有断过。
张得途猛地哽咽起来:“闺……闺女,你想开一些啊,这一次手术以后……”
丁
香轻轻地咬了咬牙,擦去干了泪水:“张大伯,麻烦你把我每天学习的书放在大行李箱里。”
“哦。”
张喜套看丁香流泪流成那样,他的心酸得好似没熟的山楂。
热衷于拍摄的花蓉,也对着直播间说了声:“对不起家人们,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我下了。”
她说着,收起了手机伸缩支架和手机。
突然想起丁香要自杀,张得途瞬间失控,手用力地拍打着地面。
丁香轻声道:“张大伯,我的父亲……”
张喜套也想哭。
但他感觉自已是脊梁,不仅不能哭,而且要扭转这种悲伤的气氛。
见丁香喊他爸父亲,他装着嗔怪的模样道:“丁香,那是我父亲好不好?我就一个父亲你也和我争,我要有三个两个父亲你争……”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迅速捂嘴。
这气氛,分明是被自已搞砸了。
丁香继续轻声道:“张大伯,我的父亲。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做傻事了。今天离开我的家,也是我彻底告别做傻事的日子,你就放心吧!”
张喜套急道:“丁香,你既然认我爸为父亲了,那你就应该叫我大哥,哼!”
她轻轻地道:“小套子,你还像小时候那样顽皮。”
张喜套的脸红了:
那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放学回家,看身后丁香也赶了上来。
那是一条蜿蜒的山路。
他迅速爬到树上。
丁香望左右没人,便躲到树后方便。
张喜套见乡里一枝花竟然在这种
情况下与自已偶遇,他感觉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自已。
他突然笑了:“哎呀,蛇……这蛇怎么这么红,这不有尺把长吗……树下有没有人啊,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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