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抬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着气,回想梦里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
她梦到了云秉柽被砍头了,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过了许久,云苒雪平静下来,拆开那坛酒倒了一碗,坐在轩窗前吹着夜风。
云苒雪端起碗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入喉,才掩下痛苦的情绪。
她目光复杂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满天闪烁的星辰,几颗流萤在窗外盘旋着。
直到清晨,她从梦魇中走出来,站起身甩了甩头,步伐微微不稳的往床榻走去。
半盏差的功夫,她换好衣服,洗漱完毕,那个活蹦乱跳的云苒雪又回来了。
她推开门,举手正要扣响沈青铎的房门。
不料,沈青铎拉开门,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云苒雪报喜不报忧,回了一个温柔的笑,“青铎哥,我们走吧。”
两人
打马离开,直奔刑部。
刑部坐西朝东,门口竖着一块漆红的木匾,上写一行黑色的大字:无召不得擅入,非相关人员不得擅入,违者严惩!
云苒雪将马栓在不远处的树下,望着登闻鼓迟疑了几秒,深一口气,快步上前拿起鼓槌敲响。
震天的鼓声响起,从里面跑出一对衙差,厉声斥责,“何人在刑部衙门前喧闹?”
“民女云苒雪为家父喊冤,求大人为我爹做主。”云苒雪拿出诉状递上去,衙差接过诉状押着她进了里面。
沈青铎被挡在了外面,急得团团转,毫无办法。
云苒雪被押到一个房间里,衙差不由分说将她摁在长条凳上,抡起板子就打。
尽管有心理预设,可当板子落在自己身上时,云苒雪依旧喊出了声。
我的妈呀,太疼了。
她咬着自己手背,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眼泪肆虐而出。
哪个没人性玩意创造出这么个刑罚,要是能穿越那个朝代一定好好惩罚那人。
通过努力吐槽转移注意力,以此减轻疼痛。
五十大板过后,云苒雪已是浑浑噩噩,后背微微动一下,伤口处就被撕扯的痛彻心扉。
你大爷的,这笔账我给你们记着,以后再回报给你们。
她被衙差强行拉起,不禁痛得两眼泪水,抬手示意,“差大哥,轻点,轻点。”
“闭嘴!”两个衙差凶巴巴地架起她奔大堂而来。
只见衙差列班站两侧,明镜高悬下坐着一人,男子五十
岁上下,面带威严,敲响桌上的惊堂木,“将诉状呈上来。”
衙差双手捧着递上前,中年男子展开,细细地看完上面的内容,沉声道:“云秉柽已经认罪伏法,此状描述不符,将她轰出去!”
云苒雪强忍着疼痛,跪地施礼:“大人,家父的确是冤枉的,求您开恩。”
“冤枉?据本大人所知既没有人对你父亲刑讯逼供,是他自己自愿画押的,何来冤枉?再胡言乱语,本大人就让你滚刺板。”
中年男子用力敲了下惊堂木,“退堂!”
云苒雪抱着双臂打了个寒噤,我的妈呀,上来这么血腥,哪还有命活。还没等她再开口哀求,男子已经拂袖离开。
这顿板子不能白挨,云苒雪爬起来想冲上去拦住他,不料衙差们拥上来将她抬起扔在衙门外。
云苒雪捂着臀,部龇牙咧嘴,什么狗屁官,不为民做主就该拉出去砍了。
沈青铎跑过来急忙捂住她的嘴,“辱骂官员,那是砍头的大罪。”
云苒雪眼眸含泪,抬手推开他,咬牙挣扎着站起,战战巍巍挪着步子。
沈青铎恨不能替她承受所有的疼痛,举手捶了自己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