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别去。”说完与胖徒弟抬起木板往一旁房间走去。
话里话外,怕她跑了似的。
云苒雪心中腹诽着点点头,乖乖坐在椅子上。此刻她就像抽掉了丝线的一具木偶,仰靠在椅背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她敛起思绪,梳理着事情的脉络。
刚要去事发地,便遭遇围杀。
莫非是魏老夫人泄露了消息?
不会,云苒雪望着天花轻轻晃了下脑袋。
很有可能,是知府衙门下人们走漏风声。
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做了个草率而错误的决定而懊悔,云苒雪烦躁地在屋内踱着步子,但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只能以更加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理性分析下自己的处境,越是有人阻挡自己
查明真相,那就更能说明父亲入狱定有隐情。
想吓退我,休想!
窗外树上的蝉儿依旧扯着嗓子卖弄着歌喉,一阵阵蝉声此起彼伏,搅得她无法正常思考,她做回椅子上继续发呆,时不时瞟向一旁静谧的房间。
一个人势单力薄,老凌武功好,可以叫上他呀。
忽地,她坐直了身子,脸上的愁容淡去,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然而想起事情的错综复杂,立马打消了找他帮忙的念头。
此刻的凌展辰正在安福寺耐着性子听着凌沧海发牢骚。
谈及都是有关凌展辰儿时的事,凌沧海讲起来滔滔不绝,像瀑布不停地奔流倾泻着,说了半个多时辰了,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说得口干舌燥,凌沧海喝下几口茶,眼眸划过一闪而过诡异的笑,笑眯眯地看向凌展辰,“咱爷俩已经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不如搬回来住段时日,好好陪陪为父。”忽地,兀自长叹一声,“哎,可能是为父上了年纪的原因吧,越来越怀念以前的时光了。”
突然套近乎,凌展辰觉得今个凌沧海有些怪异,以往除了任务就是任务,何时这般心平气和过。
不得不说,放在以前凌展辰确实会动容,但现在只有对立,没有所谓的“父子”情分,旋即他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父亲,辰儿最近很忙怕是没法回来陪您,过段时间吧。”
他的拒绝,似乎凌沧海早就料了,只是淡淡道:“你
没时间,为父抽空看你去。”
“辰儿不孝,哪能让父亲为此奔波。我保证以后一旦有时间就回来看您。”凌展辰抬起手做着保证,凌沧海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不想,凌展辰话锋一转,眯眼看着他,半晌才问道,“父亲,您为何从不提及我父母,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闻言,凌沧海的脸色吧嗒落下,眼神凛然,喷出一串怒气,“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为父替万岁办差的路上碰到刚出生的你,心生喜欢就把你带了回来,也是因为喜欢把你当亲儿子来养育,让你跟着我姓。”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画面,凌沧海胸腔猛烈的起伏着,额头青筋凸起。
当年就该斩草除根,费尽心思把他养大,却不受自己掌控,突然觉得很是失望,很讽刺。
他睁开眼眸冷淡淡地笑着,“当时灾害连年,也许你父母不得已扔了你,至于到底是谁,我怎么知道。当年逃荒的人那么多,即便为父纵有百般本事也是无从查起。辰儿,你的心情为父了解,该放下的仍要放下,别影响了仕途。我想你的亲生父母也希望你混出一番模样,光宗耀祖吧。”
“惹得父亲伤心,辰儿罪该万死!”凌展辰佯装惶恐躬身站在一旁。
突然,门帘被掀起,小太监步履匆匆地走到凌沧海跟前,低声道:“失败了!”
“废物!”只见他大手一挥,瞬间来个锁脖杀。
小太监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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