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冲过来握住我的手,哭的哀伤:“孩子,求求你跟顾家说句好话,让他们放过荨荨。阿姨保证,把文荨以前欠人家的钱还上,让她出来后过来给你磕头认错,你们上学时候关系那么好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看向爸妈,他们也?满是无奈。
其实?,文荨花顾嘉学的钱,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不过事到如今,那个傻大款忽然精了,不玩了,翻脸了……
大概见我不说话,曹亚梅有些急了,看向我妈:“张老师,我妈现在?在?市医院住院的了,大概快不行了,说是想你了。她有些脑梗,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兄弟
把她接来。”
曹亚梅的母亲,按照辈分我妈应该叫姑姑,上一辈沾了点亲。
我算是见识到了,先是自己上,哭哭啼啼如果解决不了事,那就让半死的老人家上。
真是拼上命了。
我妈虽然强势,但心软。
她看了曹亚梅一眼,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嫌弃无奈。问?了几句曹亚梅老人的情况,最?终退了一步,说尽量和顾嘉学说一下好话,至于人家听不听,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曹亚梅得到准信儿,眉头也?松了许多。又开始拉着我妈的手,哭哭啼啼地说自己命多不好,过的多不顺心,文荨惹上了官司,那个小?儿子也?不好好学习,老师都不想要了。
一来一往的诉了半天苦,打了欠条,按了手印,问?我妈借了5万,说是和兄弟商量了,老人没了后,会?把老人的房子卖了,分下钱就给我妈还。
我妈还能怎样?只能说不急,先对付眼前的官司和老人的病,总不能盼着医院里的远房姑姑赶紧死。
闹了快两小?时,曹亚梅总算走了。
家里很安静,我妈坐在?沙发上发呆,手里端着冷掉的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爸坐在?餐桌的椅子上,也?是没说话,老半天忽然叹了口?气:“虽然文荨不对,但小?顾那孩子,做事有点太那个了,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给个教训就行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此时,我家的门又开始被人敲。
又是谁!曹亚梅还想做什么?!
我妈已经开始烦的抓耳挠腮,坐沙发上动?都不动?,根本不想开门。
我爸用?筷子扒拉着冷饭,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叹了口?气,紧走几步过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人居然是顾嘉学!
记得和他通过电话也?就两个小?时左右,他竟然开车来我家,速度太快了。
他穿了条蓝色牛仔裤,厚羽绒服,脖子为了条黑色围巾,手上提了盒即食燕窝,这东西我知道,据说对孕妇很好,滋阴养颜。
我害怕了,我怕顾嘉学把我怀孕这个事捅给我爸妈,那么,今晚就不是文荨的事,而是我的婚姻前途大事。
“你怎么来了?”
我皱眉,连忙往出推他:“家里出了点事,你现在?去登个房间,有什么话咱们明天说。”
“可……”
顾嘉学看向我的肚子,欲言又止。
“是小?顾啊。”
我爸见顾嘉学来了,忙起身,从?鞋柜里拿出脱鞋,让顾嘉学换上。
“怎么这么晚来,有什么急事吗?”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们单位派人过来出差,想着过来看一下叔叔阿姨。”
顾嘉学笑着说话,他是人精,知道现在?不能在?我爸妈跟前说对他影响不好的话,于是,云淡风轻地遮过去。
“这样啊。”
我爸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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