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忙。晚夕洗澡之时还得推说要自己洗,不让清兰帮忙。如此,依良去跟太夫人聊天闲话时,就显得有一点肚子了。太夫人自然十分高兴,每次依良去陪侍,都格外的开心,不厌其烦地反复教导依良怎么教养孩子。
就这么两个多月过去,看看太夫人头上的肿胞基本要消尽了,身体和精神都一般的健朗起来,饭食已经差不多正常,平时走动也自如了。为了保证万全,卢嘉瑞为太夫人买了一柱拐杖,让太夫人走动时拄着,同时吩咐西儿和曲儿跟随伺候,一定要加意看护,不得有什么闪失。
随着时间的过去,依良肚子上缠带加厚了几回,棉絮也垫上了一些,走路起来就像挺着个肚子模样了。好在是在秋天,缠带别着棉絮好保暖,也不必常洗身子,否则缠解麻烦不说,光闷热一项也不是好受的。
一日,太夫人躺床上,
曲儿正在准备给太夫人换敷的草药。曲儿把缠带解开后,太夫人自己用手摸摸旧的伤口,问曲儿道
“曲儿,隆起的肿胞都消平了吧老身看不必再敷药了,淤血应该都散尽了,老身也没感觉到疼痛和其它什么不舒服的,再敷药也是多余的累赘。”
“太夫人,要不再敷两日吧就怕里边还有没消散尽的。”曲儿说道。
“不必了,老身如今神清气爽,何必再敷药缠带的,脱开了这些才会真正痊愈。”太夫人说道。
“太夫人万福金安”这时,冼依良进房来问安,裣衽施礼道。
“依良你过来,老身正想谁来跟我说说话哩”太夫人高兴地说道。
“奴家方才用过午膳,看看没什么特别的事,就过来陪太夫人坐坐。”冼依良说道,然后起身来到太夫人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儿不消坐床上,都到外间坐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话吧”太夫人说道,情绪特别高昂。
“太夫人身体康复了,奴家也心安”到外间坐下,曲儿摆上果子和糕饼瓜子等,端上茶盏来,依良对太夫人说道,“只是今日就一下把缠带都揭了去,不换敷新药,是不是着急了些虽然肿胞表面消尽了,里边淤血有没有消散尽也看不到,依奴家看,太夫人还是多敷几日才好。”
“不用的了,你看老身如今好好的,既不感到疼痛,肿胞也消了,你看脑门上平平的,走动也没有什么不便的,还缠些布条在头上,有何用处嘛”太夫人自己摸摸伤处,坚决地说道。
“太夫人万福金安”这时林萱悦也进来,向太夫人裣衽施礼道。
“萱悦你也快过来坐,今儿老身精神好,一会咱们三个抹牌玩,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太夫人说道。
“哎”林萱悦应声说道,“难得太夫人身体健旺,精神畅爽,奴前些日子学了一首曲子,今儿先弹唱与太夫人和大姐听,聊以娱乐一下,一会再抹牌玩不迟,太夫人以为如何”
“好啊,难得萱悦又有新曲,快弹唱与老身听听”太夫人高兴地说道。
林萱悦于是叫桂香回房里搬琴来,就自弹自唱了一曲晏几道的满庭芳,献与太夫人娱乐。但听林萱悦边弹边唱道
“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故园欢事重重。凭阑秋思,闲记旧相逢。几处歌云梦雨,可怜便c流水西东。别来久,浅情未有,锦字系征鸿。
年光还少味,开残槛菊,落尽溪桐。漫留得,樽前淡月凄风。此恨谁堪共说,清愁付c绿酒杯中。佳期在,归时待把,香袖看啼红。”
林萱悦弹得悠扬和悦,唱得婉转低徊,弹唱相和,声情并茂,词韵曲意尽在吟唱弹奏中,端的是教坊高枝,乐场翘楚,让人听之,心神愉悦
“唱得很好”太夫人抚掌说道。
“弹得也很好”依良也跟着抚掌说道。
林萱悦不免谦逊一番。唱罢,喝了一会茶,婆媳三人就抹起牌来,玩味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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