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净能赢”
“俺不会下,一窍不通,怎么下”卢永义说道。
“俺也不会多少的,也不是跟柴荣下了两局了吗”卢嘉恭说道,顿一顿,又接着说道,“俺如今明白了为什么俺老输给他,敢情是他蒙俺的,欺负俺等不懂,什么都他说了算,自然他赢了。”
“卢嘉恭,你输了就输了,还怪俺蒙你真是拉屎不出赖地硬。俺可没蒙你,也没暗占你便宜。”柴荣说道。
“卢嘉理,你到底会不会的你来一局,我和永义一起帮你盯着,看他柴荣有什么阴招”卢嘉恭又说道。
“俺可真是一点都不会,这双陆棋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卢嘉理说道。
“真老土除了耙田犁地和捣鼓炕上老婆,你还会点啥啊”柴荣嘲笑卢嘉理道。
“唉是啊
,俺等在溪头镇,谁家不这样一年到头,忙田忙地,忙完外边忙家里,忙老的忙小的,整年的辛苦,就为吃得饱穿得暖睡得安稳,哪还有什么精神时光去玩棋子这等闲事啊”卢嘉理叹口气,说道。
“是啊,我等都是辛苦劳作,只求得温饱,家无余财,比起卢嘉瑞大哥,你们看,光看看这宅院,说不得,就算给俺这县城里一套楼房也行啊唉,这辈子都不敢指望了”卢嘉恭说道,这会一下就没有了方才那么高昂的语调了。
“俺等怎么跟大哥攀比人家本来就是财主之家你没听说,有钱人会越来越有钱,没钱的人永远也不会变成有钱人,所谓富者越富,穷者越穷嘛”卢嘉理说道。
“唉,想当年我等一起到这聊城来玩,发愿说要一起到城里来安家立业,如今都,就大哥来了,唉,你们都忘了吧”卢嘉恭又说道。
“卢嘉理,你们不知道,大哥虽说是财主之家,但他确实比俺们会想法子赚钱,撸鱼卖啦,煮糖茶卖啦,开药铺啦,这些俺们都看到了,小的时候他就能想法子来挣钱花,俺们谁想到了还有一些他挣钱的法子,卢嘉理c卢永义你们两个不知道,俺和卢嘉恭知道,卢嘉恭你说是不是俺看就不要跟大哥比了,能想点法子多赚一点,过得好一些,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就很不错了”柴荣说道,看一眼卢嘉恭。
“当年开摊卖姜糖水c卖凉茶是俺想出来的主意,不是大哥想到的。”卢嘉恭争辩说道,他觉得这是他的功劳,也要显示一下自己并不像其他人以为的那般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瞎吹牛,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明明是大哥想出来的嘛。”柴荣嘲笑道,他就是不相信卢嘉恭也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谁瞎说是俺跟大哥打赌,他想出撸鱼的主意,俺想出卖糖茶的主意。不信,到时你问大哥。”卢嘉恭争辩道。
“你们两个不用争辩了,有什么主意再想想,年纪还不老嘛,如今到城里来闯它一闯也不迟啊”卢嘉理看到柴荣和卢嘉恭争辩不休,说道。
“看你卢嘉恭,一家都是粗壮的泥水工,只能干粗重活,到城里来怎么混得开啊”柴荣又揶揄卢嘉恭道。
“你笑俺家一家泥水工,你家也不就是一屋子木匠,又能好到哪里去可怜做木匠还工不精细,只能做村上那些粗笨货色。你看看,大哥家里这些器具,哪一件你家能做”卢嘉恭反唇相讥道。
“按俺说,你们一家泥水工,一家木匠,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谁也不比谁差,你们不必斗嘴了。今日是大哥大喜之日,请俺们来吃喜酒也是念着儿时情分,大家唠点开心的话,不要败了兴致。”卢永义说道。
“好,好,不说了,回头俺一定要单独找找大哥,看俺们到底能不能在聊城县城里混口饭吃,俺当真就要搬到城里来”卢嘉恭鼓气说道。
“好得很,等你在城里发了财,也请俺们弟兄们来吃酒现如今在下棋,俺一个对你们三个”柴荣抓起桌上果盘里的一个金橘,塞进嘴里,对卢嘉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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