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香粉,就叫“含襄缘”,卖了这几日下来,效果还不错,如果你们者者居和我香玲珑一同推出,一定会畅销大卖,届时,还怕赚不够银子么?”佟掌柜笑道。
“可是,这不是含香馆卖的香粉么?说洛神所用就是他家出的。”郝掌事奇怪。
“所以,我们的香粉不叫逐月流光,而是含襄缘。”佟掌柜胸有成竹。
郝掌事在心里迅速盘算完,站起来搓搓手,“佟掌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逐月流光香粉的方子都能搞到,厉害啊。这事虽好,但我不能立刻给你答复,得回去找我们掌柜请示。这样,你等我消息。”郝掌事道
。
两人说定,郝掌事坐上马车回者者居。行到西市拐弯儿处时,他眼珠转了转,吩咐马车去西市乌樟里坊门外。
叶凤泠同褚亮刚刚回到含香馆不久,就听说有客到,正是香玲珑门口见到的郝掌事。
带好帏帽的叶凤泠再次置身于郝掌事肆无忌惮的目光中,她感觉十分不舒服。
“不知郝掌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叶凤泠问道。
“呵呵,郝某担心万一含香馆生意不好,影响者者居的生意,这不,一听说含香馆的逐月流光香粉近日销量锐减,就赶紧过来问问可是出了什么事?”郝掌事道。
“不敢劳驾郝掌事,逐月流光香粉近日产量下降,自然销量就下来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原来我们要多少香料,以后还是要多少。”叶凤泠警惕。
郝掌事笑眯眯盯着叶凤泠,他的目光似一双手,随时都想拨开帏帽,让叶凤泠的面容大白于天光。
场面话说完,郝掌事开始进入主题,“哦,对了,我这次来,还给柳掌柜带来一个消息!”
叶凤泠心知,这才是重头戏。
“香玲珑推出一款叫做“含襄缘”的香粉,似乎同你家的逐月流光香粉香味接近,且很可能要同我们者者居一同推广铺开。”
叶凤泠心底咯噔一声,怕什么来什么,如果者者居跟着香玲珑一同介入,到时候,就算自己再说含香馆的逐月流光粉才是“洛神”逐月流光舞所用正牌香粉,恐怕在价格优势和业界压力之下,含香馆的逐月流光粉也会被迫沦为“仿制品”。
香玲珑的佟掌柜,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郝掌事语气一转,“虽说这事是否能成,还要看我们掌柜的意思,但柳掌柜你也知道,我不才,在我们掌柜面前颇有几分薄面,如何跟掌柜说这个事,就看柳掌柜你的意思了?”郝掌事意有所指地叹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往叶凤泠脸上瞟。
叶凤泠闻言脸色微变,旋即她就明白了郝掌事的言下之意。
帏帽里的雪颜涨得通红,她深吸一口气,才笑道:“郝掌事能来相告,柳某感激不尽,但柳某从江南而来,曾嫁过人,可惜夫君英年早逝,算命的批我八字太硬,嫁谁克谁。”
郝
掌事一怔,他想过柳掌柜千千万的拒绝理由,万没想到对方嫁过人,还命硬克夫。这个年代,命理一说深入人心,大家都不敢轻易拿这些唬人,郝掌事一时被唬住。
不过,他到底色心不死,“其实,也不是非要拜堂成亲,如果能做一对野鸳鸯,郝某也是甘愿的。”
叶凤泠想跳起来朝这个老胖色鬼脸上狠狠抽上几个巴掌,但她知道,为了含香馆,还得忍着,“呵呵,想不到柳某这蒲柳之姿,能得郝掌事如此青睐。柳某漂泊半生,孑然一身,生平唯爱两物,如果郝掌事能满足我,柳某自是双手将自己奉上。”
“哪两样?”郝掌事扶着椅子坐直。
只听叶凤泠一字一句,含着笑意道:“黄金百万、纹银千万。”
同郝掌事在含香馆谈话后,好几日,叶凤泠都呈现一种神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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