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顿了一下道:“自二嫂新婚病故后,你就决口不再允婚事,是不是早已存好不再牵扯他人的心?”
当初大婚当日二皇子妃突发恶疾,不到一刻钟就香消玉殒。此后,魏皇后每再提选妃,都被二皇子推三阻四,二皇子的婚事一直拖到了现在。
不成婚就不会有后代,这在皇家是大忌,多子多福才是皇家乐于看到的。苏牧野直到此刻才懂了二皇子的用心,什么性情寡淡,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身份牵连别人,又岂会甘愿孤独。
苏牧野心思转动,“二嫂的死是不是也有蹊跷?你告诉我!”
二皇子定定望着苏牧野:“没有!她确实自幼有心疾,你不
要再多想此事。克己,你若是我知己,就该知道不勉强才是对我最大的尊重。我身边亲近的人,现在也就只有你了,这次你来,就是想和你说,日后我们……不可行从过密。”
二皇子伸手握住苏牧野,慢慢道:“你自小就有鸿鹄志,若不是当初姑父不让你走,此时的你早已成为陇西天空上的一只雄鹰,怎会困在京都这个牢笼之中。克己,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了,所以你要早做打算。大哥的为人,你我都清楚,三弟又少不更事……就算为了你苏国公府和姑母,也要提前做准备。”
青年握手的温度带来坚定的力量,这力量带着十几载的手足之情融退苏牧野冷峻眉眼上的冰冷。
苏牧野心里清楚,二皇子这是正式告诉他,无意储位。以后,二皇子恐怕无法再护他周全,现在今上还在位,太子还是太子,所以他还能恣意妄为,如果等到太子继位,京都的天地一定会重新被洗牌。
他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克己,我虽不认为自己怯懦,但确实也算不战而退,对你,我心有愧疚,所以我绝不能再误你了。”
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苏牧野从小是站在二皇子这一边,他是二皇子的伴读,是二皇子的知己,是今上为二皇子找的“左膀右臂”。但现在,二皇子决心做逍遥皇子,留他一个人固守原地。
苏牧野心知二皇子这些年不容易,他揉揉额角,面色不虞地点头。诚如二皇子所说,他现在确实要开始筹谋。
难道转到太子门下?
一条路不通,那就再凿出一条新路,苏牧野从来不是轻易俯就的人,制定目标,谋定而后动,有人能够反手为云、覆手成雨,有人能够触底反弹,实现人生逆袭。
他为自己跟着的皇子“不务正业”而头疼欲裂,眼前不自觉就闪现出一张总是明媚向上的脸,若是二皇子能有一分那人百折不挠的进取之心,他还发愁什么?
苏牧野最后还是赶着二皇子回了宫,他硬是骑马护送二皇子到宫门口,看着二皇子进宫后才折向一世欢方向。
同一时间,叶凤媛心事重重回到东暖殿。她没有心情去看叶凤泠的“笑话”,暗中吩咐绣容摸黑去趟太医院。
不一会儿,绣容回来了。
“怎么说的?”叶凤媛仰头急切问。
绣容望着叶凤媛欲言又止,斟酌半天,最后探身附到她耳边悄声:“塞了一百两银票,开始死活不要,最后总算要了,他对我说……说……李院判给开的都是壮阳的药,多半是三殿下他……他……不太行……”
绣容说完,噗通跪下,浑身冒冷汗。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四小姐差她去打听的是这样大的事,从她听到那个小宫侍吞吞吐吐说出来这些话时,整个人就是吓懵的状态了。
叶凤媛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她运筹帷幄几载,又担惊受怕这些时日,唯恐因贞洁没了无法嫁给三皇子,谁知道三皇子却……
“说下去!”叶凤媛低声尖叫!
绣容颤抖不止,这是皇家秘闻呐,她就是有几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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