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两个孩子跑出来开门,欢快的叫着“娘——姨!”</p>
锦瑟一径开进院内,左脚落到地面,把小藏獒交到石头怀里。</p>
小藏獒虽小,也够沉,石头抱个满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带着惊异:“娘,咋的啦?”</p>
小孩子一紧张,就露出本地话。</p>
新国也被吓到了,上前去抓锦瑟的衣襟。</p>
“我没事。”锦瑟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会儿到了家,动作都僵硬了,想摸摸俩孩子的头都费劲儿,“是大老黑受伤了,你们——站远点儿。”</p>
大老黑比她可强悍,休整了这么大会儿,自己从后座上出溜了下来,仰着脑袋舔舐锦瑟的胳膊肘。</p>
上衣袖子摔倒时刮破了……</p>
锦瑟从前没养过宠物,嫌麻烦嫌脏嫌毛发乱飞,现在却截然相反,眼窝一热,再次去抱起大老黑,向屋里走。</p>
力气这东西就这么神奇,你觉得是耗尽了,其实休息片刻就能再回来一些。</p>
她自己的都是刮伤蹭伤,可以等一等再处理。</p>
烛光下仔细翻检,大老黑一侧腹部被血块儿糊住了,锦瑟兑了热水,给它清洗。</p>
大老黑身子不动,目光温柔,跟着锦瑟的动作挪移。</p>
石头和新国抱着小藏獒蹲在一边儿,屏气凝声,眼睛里还有泪花花儿。</p>
换了两次水,才洗净了伤处的浓毛,分辨出一道血口,还带着牙印。</p>
锦瑟犹豫,这样手指头长的口子,是不是需要缝针?她来缝吗?用缝衣针?</p>
“大老黑,你卧下,上完药也不能动,安安稳稳躺着,能不能做到?”</p>
跟开了智的动物对话就是方便,大老黑“呜呜”应答着,温顺的歪倒在地上铺着的旧衣服上。</p>
换酒精擦拭伤口,大老黑浑身抽搐,新国的哭声响了两下,又主动咽了回去。</p>
锦瑟额头上汗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她没有做过护士工作,拿着镊子的手发抖,但是必须做。</p>
小石头拿了毛巾来,帮锦瑟擦汗,还贴心的在她眼睛上抹了一下,又蹑手蹑脚退回去继续蹲着。</p>
锦瑟只知道这几道护理程序,消毒,撒药,包扎。</p>
药是云南白药,把红丸喂进大老黑嘴巴里,也不知道适不适合犬类。</p>
整整一瓶云南白药,全撒到大老黑的伤口上,确认不再流新鲜血液,锦瑟才开始缠绷带。</p>
大老黑默默配合着主人抬落身子,白色纱布缠在黑色皮毛上,格外触目惊心。</p>
包扎完毕,石头把小藏獒也放在大老黑旁边,跟新国两个去端狗的水盆和饭盆,还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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