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当做小情.趣的话,常越觉得这倒是也不错,他可以选择原谅,甚至是纵容。
不会给予穆柏任何的惩罚,谁让这个小家伙的每个地方,都长在他的兴趣上。
常越一颗颗解开穆柏衣服上的扣子,他侵.犯性的目光一直在穆柏脸上定着,观察着穆柏的脸色变化,看到穆柏像是在极力忍耐,或许是知道自己命运如此,无法逃离,只能被迫接受,所以没有反抗,只是捏紧了拳头将脸转向一边,他似乎在看着窗外,好像窗外有他的自由,这样一种无言的沉默,令常越有点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人脸上露出更多的表情,哭的表情,被慾望给控制,明明不想,却又不得不沉溺的表情。
常越如果这个时候照一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和亢奋。
他扣着穆柏的颈子,把人深深地掐着,低头吻上去,那一刻男人眼底心底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将这个睫毛的细微颤抖都撩拨着他的美人给占为己有。
就在他嘴唇快吻到穆柏时,变故突然发生。
冰冷的东西缠上了常越的脖子,他错愕了几秒钟,低头时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原本是锁在穆柏右手上的铁链,其中一部分现在缠到了常越身上。
铁链猛地收紧,同时穆柏用力起身,将身上的男人给掀翻,下一瞬他从侧边将男人后背给抵住,两只手快速拉紧铁链。
男人抓着铁链,试图想弄松点,让自己有喘气的机会,可身后的穆柏直接拿脚抵住男人的身体。
男人手指往后抓,又企图想抓住穆柏,穆柏没给对方那样的机会,他一脚狠狠踹向男人后背,连踹了好几脚。
窒息感
越来越严重,男人一张帅脸慢慢地发红,喘气声粗沉。
“放、放手,你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常越声音嘶哑地威胁着穆柏。
穆柏一声冷哼:“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就算再厌恶这些人,穆柏也没有想过杀了他们,杀了一个人,还会有下一个,倒不如让这个人活着,让他看清楚,想要得到他,只是痴心妄想。
穆柏紧紧抓着铁链,就这样将常越给勒得陷入昏迷。
确认男人是真的昏迷,穆柏走到床下,两只手一直抓着铁链,掌心里一片血红,活了两下胳膊,穆柏将被解开的衣服扣子扣上。
走到门后,他回身往床上看,盯着人看了一会,穆柏走回去,三下五除二,把男人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目光往下,穆柏发现对方那里居然是兴奋的,穆柏眯了眯眼,有那么一刻,要是屋里有刀,他甚至想给对方剁了。
没拿衣服把人倮体给盖着,这画面倒是好看,肯定别人看了会觉得有意思。
穆柏又走到门后,现在就出去似乎还早了点,穆柏摩挲着下巴思考起来,突然他眸色微微一亮,在那之后的半个小时里,穆柏都在做单口相声,时不时哼哼两句,为了让画面感更强烈些,他还加了些词,例如太快了,好大,慢一点我快不行了。
差点把自己给逗笑,但为了逼真,穆柏还是认真演。
半个小时过去,穆柏觉得差不多,停止了他的单口相声。
现在估计可以了,穆柏拉开了门。
屋外还坐了有人,斜了眼茶几,烟灰缸里数个烟头。
穆柏往门口方向走,一个人拦在他面前,对方视线露骨而淫.邪。
“谁说你可以走了?”男人挡住穆柏的路,不允许穆柏离开。
“我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走?”
穆柏嘴角一扬,语气强势。
“做完了?这么快?”男人往里面卧室看,里面的人没出来。
“他已经睡了,让我先离开,要不你现在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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