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像是软体动物一样瘫成一团的家伙挥舞着绷带,含混不清地表示这种东西既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就不要在意了。
磨磨蹭蹭还是到半个小时之后才出了门。
出于某种奇妙的庄严,佐助还是换上了一身相对正式的藏蓝色的族服。
出门前他理着稍微有些长了的头发,一边想着过不久要不去剪掉,一边哒哒哒奔向太宰治的方向。
宇智波一族历来是有会在神社开族内会议的习惯的。
虽然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宇智波佐助觉得太宰治这种人理应不是会在意这些细节的类型,因此当青年提出明日去神社的时候他也稍微吃了一惊。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他的监护人先生像是小学生一样哼哼唧唧起来,“就算佐助君不在意,还有许多人在意这件事情咧。”
此后面对佐助的询问太宰没再说更多,但那一脸明晃晃写着有什么的表
情下面还是让已经养成思考习惯的佐助努力思考了一个晚上。
然后就被乖乖带到神社了。
要说这间神社有什么独特之处的话也是没有的,但其属于宇智波——并且已经属于了这么多年——就已经是能够让神社被称为特殊的原因了。
毕竟这是……那个宇智波的神社啊。
“这么一想……肯定很值钱?”太宰治摸摸下巴突然说道。
“嘎?”
“佐助君可能不知道,我们已经快要没钱了哦。”他晃晃手指,“毕竟我只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嘛,还要养佐助君你。家族的进项也断掉了,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连饭都吃不起啦。”
佐助咔咔咔地扭过头,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脖子发出□□。
“嘛嘛~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太宰治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一页揭过,推着佐助上去台阶。
“我的话,大概不会被希望推开这扇门。”他如此说着,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笑,“所以佐助,来,推开门——作为宇智波的末裔,作为这个家族的荣光唯一的传承者。”
佐助还在为他上一句话而困扰,闻言乖觉地伸出手,慢半拍地意识到这句话中地不妥之处。
[什么叫做……不被欢迎呢?]
[我作为唯一的继承人的话,太宰老师又是什么呢?]
[说起来从一开始就想问了,太宰老师为什么会变成太宰老师呢?在出现前他的名字几乎没有出现过……在这段时间里,太宰老师又在哪里呢?]
佐助的心底突然就涌现出了众多的疑惑,带着这些疑惑他推开门,抬脚步入神社当中。
那些奇怪的疑虑在初次到来的、象征着被族人认同的神社面前被后者全然覆盖,即使是多年以后的宇智波佐助回顾过去,也必然不能保证换个境况自己还能否将那些疑惑保留。
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这些疑惑真真切切地存在过了。
而当他跨过门槛步入其中,不知是心理的作用还是真实的存在,佐助感到某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就在方才自己跨越了什么屏障、从而进入了其中一般。
他转过头,看见毫无异样的太宰,只觉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宇智波一族的神社与佐助想象的实在是太不
同了。
尽管表面上与普通的神社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事实上在神社下方,便是宇智波一族日常族内会议召开的地方。
那是一处黑暗的、甚至连伸出的五指都无法看清的地方。
太宰将四处的灯火点亮,佐助才能够看清内里的摆设。
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尽管点上了灯,这里也依旧是灰暗的。
一整片的榻榻米铺在地上,略高些的就是主会人——也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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