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小孩子吗?”他说道,“我呢,最近开始养孩子了……虽然以前也有经验,但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是第一次带呢,总是在担心自己的教育是不是总是不够到位,每天晚上都为此失眠到半夜呢。”
男人——天井这才默默抬起头来。
“没有。”
他如实回答。
这种对话终结者一般的回答方式并没有消磨太宰的激情,他连出乎意料的反应都没有,紧接着开始介绍起自己新养的孩子和他的好朋友来。
“所——以——说——”他捧着脸,唉声叹气地对着在狭小的空间中忙活的男人抱怨,“我都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啦。”
天井拿起新到的模具,双手摩挲着检视铁块,“男孩子的话,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这样吗?”太宰托着腮,“但是鸣人那孩子现在还被称为是妖狐哦。”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做出一副烦恼的模样,“总是和大家都讨厌的孩子玩在一起的话,我们家佐助也被讨厌可怎么办呀。”
这次天井下不答话了,他沉默地捧着铁具来来去去,就是不回答青年的忧愁。
但太宰治原本也并不准听到回答,等到身上的一副干得七七八八之后他从椅子上跳下来,三蹦两蹦蹦到门口。
“那么~今天多谢天井君的款待啦,”他挥挥手,白色的绷带顺着这姿势飘来飘去。
等天井抬起头的时候,铺子里就只有了自己。
奇怪的人。
他如此想着,从方才太宰治坐着的椅子下掏出一个坛子,轻而易举地抬起来,搬进里面的屋子。
里屋没有点灯,因此还很黑暗,只有窗户的地方透进来一些并不算明亮的光。
他将坛子放进屋角,抬起头来看见蜷缩在床板上的人。
“今天要出去晒晒太阳吗?”他问道。
黑暗中的人抬起眼,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下面露出一双浑浊的眼。
过了好久,黑暗中的人才发出声音。
“刚才……是谁来了?”
“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说咱们家水桶适合自杀被我从水桶里捞出来的。”他一改在太宰面前的沉默,甚至还嘟囔了几句,“好好一桶水都被浪费了。”
顿了顿之后或许是觉得在男人面前说这话不太好,天井生硬地扭转话题,“所以今天要不要出门晒晒太阳?”他问道,“哥哥。”
“刚才我好像听到鸣人的名字,是这样吗?”
天井眨着眼,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是吗……说起来最近我总是梦见四代大人……也不知道鸣人君如今过的怎么样了。”
“前些天听店里的客人说到鸣人君,”天井说到,“据说最近和宇智波的孩子成为了朋友。”
“是吗是吗?”男人颇有些欣慰地笑起来,这个时候阳光终于照射到了这一角附近,照出男人黑色的衣袍与蓬乱的发。天井见状上前,为兄长将一头短发理清。
他的手指穿过男人黑色的发用合在一起,那手娴熟地绕过黑色的绑带,将黑发束起。
男人的
面目这才被显露出来,只见那张轮廓与天井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上眼睛的地方,绑着一条黑色的绑带,昭示出男人无法视物的事实。
他咧嘴一笑,看着爽朗许多,隐约可以窥见当年一抹疏狂。
“即使如此,那边请阿下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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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真好啊。”鸣人感叹,“就像昨天一样。”
佐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小金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不由深沉地叹了口气。
他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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