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弱小的你让我连杀戮的心情都提不起啊……佐助。”
“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先生臣服于自己的弱小,像之前一样蜷缩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苟延残喘。”
那双黑色的脚缓缓踏入他的领域,佐助努力让自己坐了起来,被宇智波鼬捏住了下巴。
他被迫抬起了头,因为痛感而溢出了不少的生理性泪水,因此视界一片氤氲,以至于无法看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
“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他感受到男人靠近了他,耳边酥酥麻麻,是男人的发扫过了耳根。
“就像亲手夺去父亲和母亲的性命那样——这样似乎也不错,”他轻笑一声,“至少这样,你们在黄泉就能尽快相遇——对不对?”
一种愤怒
的、又带着委屈的情感自胸中迸发,故而眼中愈加渗出大滴的泪珠。
泪水已经模糊了宇智波佐助的眼眶,因此男孩也没能捕捉到捏着他下巴的少年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无措并心痛的表情。
他只听到曾经最为亲密的人用冷厉的言语作冰冷的剑,一寸寸刺入他的身躯。
“佐助! !”
佐助猛然抬起头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还在黄昏的教室当中。
身边的同学已经离开了,曾经挤满人的教室空落落的,只剩下一个他趴倒在靠近窗户的座位上。
男孩子恍惚地举起手,张张合合许久才认出这是自己的手掌。
这里是真实的吗?
他不由如此想到。
刚才的痛也好情形也好,都是那样真实。那么现在呢?现在还是真实的吗?
他不断询问着自己,面色越加苍白。
直到一颗脑袋闯入他的视线。
“佐助你没事?”向来爽朗的小金毛露出担忧的表情,说这就要伸手上来查探友人是不是感冒发烧。
但在他凑近友人之前,却被面色苍白的友人大力推开。
“别碰我! !”佐助发出尖叫,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幼狮一般耸起毛发。
饶是再大条鸣人也发现了友人的不对劲,他皱起眉,还没靠近就被佐助大力推开。
“佐助! ”饶是再好的脾气也被推烦了,更何况鸣人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孩子,他捞了一把袖子很快和佐助撕扯到了一起。
因此到太宰治拜托唠唠叨叨的火影大人来到学校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家的孩子和鸣人像是狗狗打架一样撕扯在一起的情景了。
他无由地叹一口气,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拉开。
“好了好了——”青年在原地转一个圈坐在板凳上,一手一个熊孩子将两人禁锢在自己的两边。
“所以,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
“发生什么了?”
“啊……据说是大名夫人来访……”
“咦这个时候难道是和水之国的谈判……”
“不不我刚才交任务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好像不是这个问题。”
“那大名夫人怎么会来木叶……也不是什么特殊时期……”
一扇门将忍者们的碎碎念挡在门外,猿飞日斩放下
烟杆,朝着面前雍容的大名夫人露出笑容。
“实在没想到您竟然此时拜访,”他说道,“有失远迎,还望夫人见谅。”
穿着鹤纹红衣的大名夫人捂着唇笑起来,一双美目流转,眉梢仿若有情。
“这是哪里的话,是妾身突然拜访,打扰了三代阁下。”她坳着大名都府近来流行的语调,听来颇有几分风雅之意。
一番寒暄之后,猿飞日斩笑了笑,终于切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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