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是太小。”禺江反攻过去,双手结印控制树枝方向与力度,树枝脱手后便直直冲向禺潜眉心。
禺潜自是不会当木头人,他举起重剑挡在面前,本以为会弹开树枝,却未曾想树枝重重钉在重剑宽厚的剑身上。
树枝依旧发力向前冲,逼得禺潜连连后退不止,直到撞上远处的一棵巨树,巨树被撞地摇晃几下,片叶不落。
禺潜最终还是不敌自己的师尊,力竭后干脆直接抱剑靠坐在巨树树干。同时树枝失去灵力掉到地上。
“体魄还不够强劲,虽有灵力辅佐,但身体上的煅炼也不可看轻。”男人点评自己的弟子。
禺江点评完便双手背后,乐呵呵走近来,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忽然他双手举于胸前,两只手掌
互相摩梭着做拜托的手势,背微微驮着。
禺潜:我的师尊不可能这么猥琐。
“师尊打算如何赔我帝屋树的这一树枝?我这树十年才结一叶。”顿了顿,他将视线转移到地上已经没了生气的树枝。
用眼睛数了个大概,他又道:“师尊这一折便折了我这树的四十年修为。”
话里的意思是你想想你该怎么赔给我。
禺江撇撇嘴,心想这树还是我大老远找来送给你的呢,现在折了一枝就和我讨要,哼。
“这事儿暂且缓缓,为师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禺潜不知从哪里掏出条帕子擦拭自己的重剑,用眼神示意:说。
“为师的玄牌不见了。”
禺潜动作一顿,又继续擦拭。
“被你师妹偷走了。”
禺潜依旧不为所动。
禺江见状叹口气:“就怕你师妹拿玄牌来对付连理,我又不能随意出玄武,你既不愿管,就先让那丫头疯一阵子。”
“总归她也闹不出什么大事。”说罢作势要离开,眼睛还不忘往后瞅瞅,装作一脸忧伤。
靠坐在地上的修士听到‘连理’二字便有些坐不住,他收起不知哪里来的帕子,重剑也收好。
站起身问道:“玄牌去哪了?”
禺江闻言连忙小跑到禺潜身侧,万般殷勤:“应当是往南去了,徒儿一会儿下山小心些,到账房去支些钱,不知道你师妹身上钱够不够,你多支点,给你师妹也带上。”
说罢手心多出个牌子,是类似通行证的东西。
禺潜:……您不是担心玄牌,是担心新闺女。
将通行牌给禺潜后,禺江算是放下心来,哼着小曲儿离开了院子。
……
连枝带着自家师兄逛了小半个翠云镇,总算是找了间还有空余客房的客栈,虽然位置有些偏,但她不嫌弃。
到客栈时已经是日暮黄昏,连枝手上提着几个小小的油纸包,都是路上买的还未来得吃的小零食。
分量不多,能解解馋就好。
“一间房一晚五钱,客官住几晚?”掌柜在账本上画写,头也不抬。
这么贵啊,连枝有些肉痛:“一间房住两晚。”她和师兄住一间就好,第三天他们应该就离开了。
连枝躺在软软的床上,拨
弄着趴在床沿上的白猫。
白猫比平时脖子上多了条红绳铃铛,是连枝在街上买的,听说可以辟邪求好运。
连枝也想给自己买一条,但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两个黑白玉镯,再买也没有地方戴,就将想法放下。
“师兄我们明日再去翠云峰看晚眺。”连枝声音有些虚弱,应当是累了,“师兄晚安。”
她将绑在额间的木尺变作的黄色发带卸下放在枕边,双手叠在小腹上,沉沉睡去。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不是忘记什么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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