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大仙,您说什么?”他弓腰问。
连理见他恢复正常,便端正坐姿,重复一遍:“禁制,怎么回事?”
“这是座祖宅,据说是骄氏其中一位大能暂住之所,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
“不过,离开这里三十六个时辰后会自动解除。”骄来缘补充道。
他将禁制全盘托出,丝毫不介意别人知道这个祖上传下来的秘辛。
连理想了想,好像的确有个骄姓的修士十分擅长设阵布阵,后来悟道隐居于别处。
说起来他和那个人还有点交集,骄来缘是那人的后人?连理水润润的碧色大眼盯着骄来缘。
骄来缘:虽然你现在是只猫,但是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了嫌弃。
黑雾彻底散去,天又晴朗,晚霞遮天。
金谷镇的大小老幼苏醒过来,完全不记得为何自己会躺在地上或者晕在家中,依旧按照自己的
计划行动。
骄来缘家中,其他家仆都苏醒继续做事。
“大人啊呜呜呜——”趴在地上的绿衣女子像是一只青蛙般弹跳起来,大张着双臂往骄来缘方向跑去。
“浓儿——”
骄来缘悻悻然收嘴,转头对着白猫道:“这是家仆叶浓。”
叶浓神色一黯又恢复如常,明眸皓齿笑意盈盈:“大人,你疯球啦跟只猫说话?”
“不过这只猫实在是漂亮得紧,是您今日买来的?”
“浓儿十分喜爱这只小雪团,不如给浓儿养着!”
叶浓叽叽喳喳在骄来缘旁边说道,还不忘摇一摇他的手臂,乖巧地用粉白的脸颊蹭蹭他的肩膀。
白猫对这家的家长里短完全没有兴趣,天快黑了也不知晓师妹现在如何了。
这么久也不晓得捏个信决来,真是白疼了这么多年。
心里唤了声剑来,虚剑应声破空而来,横悬于连理身前。
比寻常长剑的剑身要略微宽些,剑身锋利,晚霞映射,折出耀眼桔光。
连理站起身,四肢优雅地走向前去,轻轻一跃稳稳站在剑上。
“这座宅子里有不属于鸿天的东西,最好加固一下禁制。”
连婴礼都挡不住的禁制,已经快要形同于无了,尤其是对于那些修为高的修士来说。
他原以为婴礼来此是想要强取此物,可她对此事似乎根本不知晓。
骄来缘见连理马上要走,扯下胳膊上缠着的、被会说话的猫惊呆的叶浓,连忙道:
“大致一千年前该先生也来寒舍说了这番话,可我将这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是何物。”
连理:蓐收来过这里我怎么不知道?
“他既然不告诉你自然是有缘由的,许是不知道更好。”白猫后肢弯曲,前肢笔直地坐在剑上,尾巴乖乖搭在前肢的两个小山竹上。
骄来缘闻言也不强求,想起禁制的事,有些为难对连理说道:
“之前寒舍有幸得以该先生施以援手,加固了禁制。”他顿了一会,又道,“以我这低劣修为是完全无法摸透这禁制的。”
“我也不知为何您没法变回人形,与这禁制设定相反……”
骄来缘像是要哭出来,可为了这祖上传下来叫他守着的宅子,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乞求:
“若是您能帮忙加固禁制,我自是感激涕零,愿用不愁木为酬。”
不知为何,直觉告诉他这只白猫非寻常修士。
“可。”
“如此便多谢公子了。”
……
骄虫庙外暴雨狂袭,飓风飞卷。
连枝坐在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修身侧,手里抱着剑望着门外瓢泼的大雨。
心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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