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天云观全体弟子都到了练功禅房里等候。
昨天一晚,风骁骑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他身上受的伤痛,一直以来都在折磨他的睡眠,吃了洗髓丹,虽然暂时没感觉有
其他什么效果,似乎也不像慕云祖师吹的那么神乎其神,但风骁骑一身的伤痛确实好了。
风骁骑早饭前把练功禅房的地拖洗了两遍,桌椅凳子也都擦得干净如新,忙乎下来,丝毫不觉得疲乏辛苦,内心自然喜不
自胜,早饭时,他一口气吃了四大碗米饭,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就连镜水月,听他说起此事后也偷偷笑他。
天云观现在一共有八大弟子,门生数百人,此时齐聚一堂,阵容赫赫。不一会,就在大家交头接耳,插科打诨之时,仁云
天师从后堂走了出来,两名门徒抬着一口大箱子,跟在身后,待仁云天师站在门徒们面前,把这口大箱子放在了他的身后。
风骁骑不算弟子,但因为入门很早,根据天云观讲究辈分的规矩,站在的第二排,正好站在了五师兄忍广身后,忍广对他
极不耐烦,故意后退一步,狠狠踩了风骁骑一脚,风骁骑只觉脚面微微一痒,却不知这一脚是忍广暗中运用了“昆仑脚”的功力
脚法,下脚极重,存心想让风骁骑在众弟子门人面前哭鼻子丢人。
可风骁骑并无感觉,反倒让忍广纳闷起来:我这一脚还不够重吗?
仁云天师站定后,面孔严肃的望向个弟子,第一排从左到右,分别是他八大得意弟子:
大弟子罗广,脑袋光秃,眼神若磐石,身体精瘦却充满勃勃的力量;
二弟子运广,面容英俊,姿态优雅,像是一个得道之士,儒雅沉静;
三弟子慈广,面容冷漠,不带表情,眼睛没有什么神采,却显得格外深邃,他身形高拔,姿态颇为魁梧,和他的眼神很不
搭调;
四弟子福广,老实巴交像个庄稼汉,鼻子粗大,肤色黝黑,他也是众弟子中唯一一个肯和其他门人一起下地干农活的弟子
,皮肤就是在炎炎烈日下晒出来的;
五弟子忍广,细眉鼠眼,表情继位丰富多变,显得他为人浮躁,他此时还在寻思刚才那一脚;
六弟子天广,来自少林的年轻子弟,其背景相当深厚,为人高傲,对前面五位师兄并不服气;
七弟子地广,来自西域一个武功奇特的门派“宽门”,没人清楚仁云天师为什么收他为徒,地广和天广相处极为亲密,几乎
天天都在一起,两人同进同出,几乎没有分开过。天广身材敦实,个子稍矮,像个南瓜,地广则身形瘦长,像个竹竿,两人站
在一起时,像是一道菜:竹笋拌猪蹄。但凡是敢这么议论他们的,基本都被他们揍了个好歹。
八弟子镜水月,也是仁云天师的关门弟子,眼如秋月,眉如黛山,十七岁的她,早已出落成一个美丽无双的女子,她笑起
来时,像是纤手拨弦,能够挑动你的心扉,她微微皱眉时,像是早莺绕林,能够撞击你的心门。论美貌,她已经不输于江湖公
认的第一美人萧狄儿,她并不会武功,可是论博学,她已经被当朝宰相文梧言夸赞过;
仁云天师看着众弟子和门人,说道:“为师最近得知一件关乎我们天云观荣辱存亡的大事——明年立秋,在京陵城中,朝
廷将举办‘江湖点将大会’!这场盛会,已经有足足一百多年不办了,到底这百年以来,谁的武功最高,哪个门派最强,明年就能
够决出胜负,并且传遍江湖,甚至永载史册!”
仁云天师慷慨激昂,继续说道:“‘江湖点将大会’,是每一个江湖人为之神往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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