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手里拎着的食盒也“嘭”地一声摔在地上。盖子摔落,新鲜的饭菜也都飞溅了出来。
花月意一瞧,眼前摔在地上的女子正是秋心慈。
冤家路窄么这不。
花月意心里一沉,想要搀扶起来秋心慈,却听得秋心慈道:“你少碰我!臭小子!你故意的吧?”
花月意挠挠头皮:“不是故意的。”她哂然一笑,看看秋心慈:“当真不是故意,我方才想事情呢。”
秋心慈皱着眉
头,扶着墙站了起来,看看地上洒出的饭菜,气得跺脚:“真是晦气!”她话音未落,又捂住了脚踝,抬头恨恨看向花月意:“你甭以为上次我给你道歉是怕了你了,我那是怕我爹生气着急,如今你竟然还这样刁难我?你当真觉得我好欺负么?”
花月意无奈的解释道:“我又没有千里眼,怎么知道拐角是你啊,我真不是存心的。”花月意看着地上的饭菜,又从腰中掏出了一两银子:“我赔你就是了。”
“呸!”秋心慈睨了她一眼,道:“我差你那点子银子?”
花月意心想,不要就算,反正她也道过歉了,爱要不要,不要正好省了呢。她想迈步离开,却见秋心慈将食盒收拾好了,拎在手里,刚走两步就皱起了眉,右脚轻轻地抬起,看来她是崴到了脚。花月意道:“怎么了?脚崴了?”
“你少管我。”秋心慈左手拎着食盒,右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花月意道:“你要去哪?我先带你去看大夫吧?”
秋心慈道:“你走开,我有要紧事,你别多事!”
“有什么再要紧的事,总要先治脚伤啊。”花月意道。
秋心慈理也不理花月意,扶着墙拎着食盒慢慢走远了。花月意望着秋心慈的背影,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要紧事,连脚伤都不顾。晚上,花月意想找江镜庭要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膏,明儿个给秋心慈送去,可在院子里徘徊了
好一会儿都没有勇气去要,她心里忐忑不安,莫名的紧张,沉沉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决定明儿去找沈易山要吧。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江镜庭的房门却开了。
花月意蓦地回首,江镜庭站在门前,淡淡的问:“怎么了?”
花月意道:“想找你要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膏。”
“你哪里损伤了?”江镜庭脸上掠过了紧张的神色,下意识的打量着花月意。
花月意摆摆小手:“不是我,是秋心慈,今儿个我走路撞到她了,她脚崴了。”
江镜庭一怔,道:“你故意的?”
花月意无奈道:“我不是故意的,拐个弯儿的功夫,谁知道她匆匆地冒了出来,她走得又快又急,我瞧着这一下子许是给她撞得不轻。”
江镜庭转身去了房间里,找出了药膏递给了花月意。
花月意接过药膏,又探头看看江镜庭黑漆漆的房间,道:“你怎么不掌灯呢?”
江镜庭浅浅笑了笑,道:“习惯了。”
花月意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里。
翌日晌午,花月意拿着药膏,来在了秋心慈的家的篱笆院前,等了一会儿,才见着了秋心慈拎着食盒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秋心慈看见花月意先是一怔,随即问道:“怎么又是你?”
花月意挠挠脑袋,挥着手里的药瓶:“脚好些了吗?我给你送这个药膏。”
秋心慈自上而下的看了看花月意,眉目之间的防备却是显而易见的。
花月意始终觉得
秋心慈生得慈眉善目的,虽然刁蛮了些,可心底还是不坏的,她不愿意在这里跟任何人结仇,想了想,才道:“其实那日,我见你爹爹那样生气,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她垂下眼眸,想到了自己的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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