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想想,闻东阳是因为谁才绑走我的?”
如果要论谁对谁错,这不是她想要的,究其根本,其实也不会有结果,还会伤己伤人,得不偿失。
他会不会伤不知道,反正她是有些难过的。
杜施说着说着,感觉自己总是做一些感动自己的事,只要是关于他的事,她总是逃不掉“自以为”和“理想主义”两大怪圈。
那晚之后,她以为和他终于共同迈出了一步。
昨晚挡那一下,她以为,他总该会有所动容。
杜施眼里有倦意,抬抬嘴角,低低说:“孟延开,为你努力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所以我想歇歇。”
她自嘲看了他一眼。
那是个觉得没什么意思,想要放弃的表情。
孟延开眼神震动,见她转身要走,他伸手拉住她抵在墙上,顾及她的伤,动作相当轻柔,手垫在她背后,以免后背磕着墙壁。
杜施以为自己会因此牵扯到手,本来都咬住牙,想忍一忍了,结果并无预料中的痛楚,肩胛撞在他手心里,隔着薄薄一层衣物,源源不断地渡来他的体温。
孟延开看她良久,说了句:“谢谢。”
杜施表情一滞,不禁转头看他,他说:“谢谢你替我挡了那么粗一根铁棍,也很不好意思,让你因为我被闻东阳盯上。”
杜施喉咙滚了滚,眼眶酸热,他总是这样,让她在失望退缩之际,又给她一丝希望,可她也总是那样,觉得这一丝希望带来的甜头,胜过苦楚,足够她撑得更久。
杜施垂下眼睫,将眼底那抹莹亮的水光盖去。
她用平静嗓音说:“其实,如果你想自己再多点时间思考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愿意给你时间,不必将我带回去之后家也不回一声招呼不打晾着我,我实在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孟延开拧眉,想了想说:“跟你没关系。”
这几个字无法让杜施信服,她眼尾微微挑着,直直看向他:“那跟什么有关系?”
孟延开思忖着,突然抬起她下巴,“不如你先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以前跟我见过没?”
杜施双眸莹亮,稳声接话:“见过啊,我随我舅舅来陈家当家大寿时见过一次,杜家一位叔叔二婚时,你来南深市见过一次。”
孟延开扯了扯唇角没做声,垂眸看向她嘴唇,拇指从她干渴起皮那处拂过,松开她往里走。
杜施愣了下,追问:“问你跟什么有关系。”
孟延开头也不回说:“不老实,没得谈。”
杜施心神荡漾,无措的慌乱感一闪而逝。
她踌躇着步子缓慢地跟进去,孟延开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杜施在他对面的床沿坐下,“你不会是故弄玄虚,故意用这个问题,来转移重心,堵回我刚才的问题?”
孟延开优雅矜贵地叠着腿,笑意漫然:“所以说你讲实话不就行了,我也会回答你的疑问,这循环也就不攻自破,关键在于你不肯讲实话,懂了吗?”
杜施思维跟着他的话走,觉得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她歪头笑着看他:“我讲的就是实话,你如何判定我讲的不是实话?”
除非他找回了一些,之前并不存在的记忆。
杜施关注着他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结果他看着她笑了笑,彻底不说话,似乎要跟她比耐心。
杜施满脑子都是孟延开那句“跟你没关系”,她只想知道他晾她这么久的原因,他却同她绕着弯子,吊着人心。
“孟延开,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孟延开突然朝她勾手:“算了,过来,告诉你。”
杜施将信将疑过去,孟延开拍拍身边的位置,杜施坐下,被他步步引导着,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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