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仿佛她携带了什么病菌,避免被污染。
这种?状况似曾相识,江盼梦回中学时代,那些流言蜚语在耳畔流窜,直往她心底里钻。
不用调查也知道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自己带的那个新人周悦,是个大嘴巴,不然其他人怎么传出去的。
本想下班之后找她理?论,谁知周悦先她一步请假,说晚上有事。至于她,则是被朱星红叫去了办公室。
“江盼你到底怎么回事,就算你喜欢女的能不能私下里玩啊,闹明面上来,都没有女顾客和女金主来找你合作预约单子了,上次签的那个大单子,黄了。”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她努力好久签下的大单子,但这个节骨眼可不是她心疼的。她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怎么会变成那样她不是心知肚明么。
“对不起红姐。”江盼吸了一口气,猜也猜到了。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作为话题中心人物和负责那个合作的人,只有认栽了。
“抱歉红姐,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江盼泄了气,她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等下次,现在你口碑这样差,我看?菩萨才会来找你继续合作。”朱星红这句话没说出来,但看?着江盼的眼神很不友善,就差临门一脚直接把人炒了。
江盼其实看?出来了,朱星红最后的那点犹豫不决,想必是因为宋凛而给她留了面子,她有自知之明,她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很重要而被挽留。
下班本就已经很晚了,再经过这一通
训话出门,路上又不好打车,江盼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望着街边闪烁的霓虹,江盼心里空落落的,是她自己作,是她活该,可她真?的只是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难道这样也有错么。
她将脸埋进手里,今天真是她的倒霉日,哪哪都不顺心。
天儿本就冷,本以为自己回家后跟宋凛说说,不用她帮忙,情侣之间相互安慰打打气也好,结果等她到家时家里一片寒冷黑暗。江盼心里起了些?冷意,更多的还是愧疚。
说好早点回家的,结果一天比一天迟。她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床头柜上方给她留了一盏暖灯,等她凑近一看?,宋凛早已经睡熟了。
宋凛没来接她后,甚是无聊,自己在家随意看了部电影,然后洗漱完上床睡觉。
日子这般冷淡,有伴侣跟没有一样,早出晚归,早上还没起床人已经不见了,晚上熟睡了人才回来。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江盼深吸了一口气,那些白日里上班的委屈无从诉说,只能打碎了往自己肚里吞。替宋凛掖了掖背角,她出了卧室尽可能轻地洗漱完,然后静静地平躺在宋凛身旁。
闭上眼睛假寐,脑子却比什么都清醒,睡不着。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了,期间很不安稳,甚至做了个噩梦。
两条路,一条山一条水。山路全是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蟒蛇,四处缓慢爬行。水路上架有一座烂桥,桥上铺满了翻着白眼的死鱼,以及临死反潮跳一跳的活鱼,烂桥下是一片河,河里全是密密麻麻嗷嗷待哺的鳄鱼。
江盼惊了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来,同时也惊醒了身旁睡着的宋凛。
已经早上了,哪怕冬天的白昼来得晚,现在也已经八点了。
宋凛掀开惺忪的眼皮看她,从床上坐起来,“这是怎么了?”江盼摇摇头,唇色惨白,“做了噩梦。”
还以为什么事,宋凛长长打了个呵欠,“这怎么就做了噩梦了,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提起这个问题江盼就尴尬,怕她责怪,扭扭捏捏,说话都没底气,“十一……十一点多。”
宋凛汗颜,张了张口,又打了个嚯嗐。像是怕听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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