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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常的思维应该是拉着他的袖子,眼巴巴地要求他对自己负责并娶自己。</p>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问题,她其实不太关心。</p>
如果君弈以后还像这样喜欢自己,即便不娶她也会对她很好。</p>
如果他不喜欢自己了,即便娶了她照样也可以休了她,往夸张点讲,甚至是不高兴杀了她。</p>
毕竟这又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婚姻几乎没有什么束缚力。</p>
所以对于这一形式,有或无,实在是不太重要。</p>
想明白后,云小棠目色恢复坦然,像个十分识大体的妻子一样,将手放在君弈的手背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出门在外注意安全。”</p>
君弈:“……”</p>
他略有些奇怪地望着她,总觉得昨夜的她和现在的她不太一样。</p>
以至于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看不太懂她。</p>
君弈蹙了蹙眉后,倒底没再多说什么。</p>
早膳后,他去把那只养在别处的小黑狗拎回来陪她,然后就出了房门。</p>
望着仍跪在走廊上的影六,君弈抬指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表情:“起来吧,随我下去一趟。”</p>
影六诧异地抬头,昨日主上还那般恼怒,他以为主上不罚他跪个几天几夜断然不会善罢甘休,怎么这才一日主上就命他起来?</p>
应了声,忙站起来,望着主上那神色如常的面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主上变了很多。</p>
主上身上的冷鹜凌厉之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p>
……</p>
君弈出门后,云小棠很快收回了目光,抱起被他丢在地上的小踏雪。</p>
将近十天没见,小踏雪见了她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刚开始连尾巴都没有摇。</p>
当云小棠用同样的姿势将它抱起来的时候,它仿佛才想起了什么,欢快地摇起了它的小尾巴,还不时叫了两声。</p>
云小棠抱着狗走到窗边,坐在窗边的桌前,把狗放在桌上。</p>
然后手撑着桌面望着窗外的茫茫水面,一边用手摸小踏雪的头,一边轻声问:“你会永远陪着我的,对吧?”</p>
小踏雪乖顺地趴在了桌上,尾巴摇得愈发地欢快。</p>
……</p>
之后两天君弈都不在,晚上也没见人影,正应了那句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话,自那日早膳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p>
云小棠甚至怀疑,那狗男人留下来的那两天,就是在盘算怎么睡到她。</p>
如愿以偿后,就玩失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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