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棠望着这人迷离的眼,脸颊红得几欲滴血,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拍打一样,如鼓的心跳,一声声地震着耳膜。
不仅有呼吸不过来的窒息,还有另外一种来自身体的沉沦与溺亡,像掉入了深水中,而眼前之人成了她唯一的依附。
感受这人温柔细腻得让人浑身战栗的动作,望着他含有几分笑意的眼眸,云小棠整个傻眼了,竟莫名地,生出一种听之任之的想法。
虽然她知道这个人意图不轨,也知道她不该就这样堕落。
可她就是十分没出息的,不太想挣扎。
这个人和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似乎很……温柔,这种温柔带着某种蛊惑,似妖似邪,诱她沉沦。
混混沌沌中,她甚至还想起了那日清晨在浴室中所见的一幕,脸颊发烫,脑子也愈发地混沌,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等到她彻底呼吸困难,君弈才喘着气松开她,见人红着脸窝在自己臂弯里的模样,弯了唇角。
他的眼神好似带着蛊惑,一直凝着她的眼睛,松开还不罢休,又用鼻尖蹭了蹭了她的鼻梁。
云小棠被松开后大口呼吸,想要挣脱开这个尤物,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泥,就连原本抓着他衣襟的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垂落了下来,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此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寝衣已经消失不见,双肩皆露在外面,唯
剩一件肚兜勉勉强强遮住胸腹。
惊愕的眸光望向这人:“你……”
君弈冷白的脸在这时多了丝极其浅淡的红晕,那双往日总是充满冰冷阴鹜的眼眸,也在这一刻将爱意盛满。
烛火光打在床上的二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投映在帐内的墙上。
君弈见人跟傻了一样,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低沉,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这你又不疼,还不情愿?”
云小棠抿了下发烫的唇,垂着眼帘轻微地瑟缩了一下:“……”
简直要死,这人究竟怎么了?是吃错药了吗?
怎么一夕之间又……
君弈猜测她或许还没怎么睡醒,所以松开她后也没有更多的动作了,而是将人又放回床上坐好,然后静静地打量她的眼睛,等她清醒。
待察觉到她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抗拒,他笑意微敛,而后垂了眼睫,拿过旁边的被褥裹在了她的身上。
云小棠诧异地看他,而君弈则已经起身站在了床边,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好似竭力忍耐着什么,他低哑着声音道:“把衣服穿好,出来。”
说完就大步走向冷风簌簌的房门外。
出门后,感受到那清冷的风,他眼中的欲好似才算消弭几分。
算了,她那么怕疼,再等等吧。
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和信任感,兴许就会因为他的一时意起而功亏一篑。
君弈凝着夜空中的冷月,缓了许久才算平息那股来自心尖的痒意
。
常年忍受蚀骨焚心的疼痛,他训练出了异于常人的体格及忍耐能力……
他不觉得骨毒之痛他尚且都能捱那么多年,还忍不了这个。
……
君弈出门后,云小棠卷着被褥呆坐在床上,脑子整个嗡嗡的,许久都没有从刚刚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
她才醒,很多事都没来及反应,也没来得及仔细思考。
等她混乱的思绪清明后,不由卷了卷身上的被褥。
原来,是她想多了,他还是不那么单纯的。
她忽然觉得这个人真的厉害,他不强要她,却总在引诱勾引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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