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凛和卫崇对视一眼,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寒而栗。
这疼得羌国的那些匪贼死去活来,叫不难以承受?
也不愧是夜王殿下,这天底下,恐怕唯有他能说出这样狂妄的话来……
君弈又往前走了两步,问道:“还余留多少活口?”
吴凛上前回禀:“今日又在城东捉拿了六名,所有活口中有些受不住酷刑死了,眼下尚还活着的,共计二十三名。”
君弈颔首:“够了。”
吴凛没听懂他的意思,君弈又说:“把铁门打开,另外把其余所有活着的人,都关到这一间牢室里来。”
卫崇这会儿也不解地看着这浑身阴鹜的夜王殿下,又扫了眼夜王殿下身后的那两名黑衣男子,出声问道:“夜王殿下这是要作何?”
君弈斜他一眼,声音冷冷:“指望你们这群废物东西还不知道要审到什么时候,自然是本王亲自来审。”
吴凛则没有多余的话,点了下头后,便立刻让那几名狱卒停手,然后吩咐他们再叫些人来,将其余还未开始审的人都关进这一间牢室。
完事后,君弈才踏着满地的鲜血,进了铁门。
这间牢室有很大,哪怕四周用铁链拴住了二十余人,中间还余有很大一块空地。
君弈就站在这牢室的中央,冷眼扫视着这一个个面目凶神恶煞的匪贼。
其中一人,被鞭子打得半死不活,疼痛难忍之下愤恨不已,他看着中间的男人,用羌国之语骂了一句
脏话,并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吐到君弈的脚边,他眼眸微眯,冰凉的目光瞬间瞟向那人。
然后两步上前,抓着那人的衣领扯过,伴随着鲜血飞溅,那人的身体就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只此一幕,不止铁栏杆外的吴凛卫崇等人吓得一阵唏嘘,就连铁栏杆之内那些原本顽固不已的硬汉都瞠目结舌。
这里所有匪贼的双手双脚皆是被铁链锁住的,君弈此举无疑是使用内力,借四个镣铐生生撕扯断了那人的双手双脚。
被摔在地上的这名匪贼龇牙裂目,他本没有多害怕,却在亲眼看见自己的断肢时,流露出了几分恐惧……
君弈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嗤笑道:“骂本王?”
“你以为本王听不懂你们羌国的话?”
羌国早在灭国之前乃称作玥国,而今的羌国人,除却五湖四海的他国人,多数为当初的玥国人。
所谓羌国之语,也不过是由玥国之语演变而来。
方才那句骂词,他再熟悉不过,当年那个疯女人时不时就会骂出几句。
君弈的脚并未用力,望着脚下即将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的人,他咬破了自己的拇指。
然后将指尖的血滴入脚下之人的口鼻之中,直至那滴血流进他的喉咙。
很快,那人便有了临死反生之兆。
当然这并不是让他真的活过来,而是让他受尽百般煎熬,万般苦痛,再在**的腐烂中一点点死去。
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君弈松开了人,望着扭曲在地上目眦欲裂、痛苦呜咽的人,他勾了唇,露出邪肆而阴冷的笑。
然后再像踢垃圾一样,将人一脚踢到了牢室的墙角,生生撞在了坚硬冰冷的墙上。
被铁链锁在墙角处的两名匪贼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那个年轻的男人。
那男人脸色冷白,唇上染着一抹艳丽的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邪佞近妖。
黎国夜王殿下的名号他们不是没有听过……
听时只觉得徒手取人心脏,捏断人的脖子这种种传闻说辞虚浮,许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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