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戎舟指了指院里,问道:“敢问这位姐姐,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啊?”
翠枝摇头:“奴婢只是个下人,进去伺候人的,不大清楚。”
郑戎舟又问:“那你伺候的是什么人?”
翠枝蹙了眉:“一位姑娘,怎么了?”
郑戎舟吃惊:“姑娘?!不是一个男人吗?”
这里面住的不是夜王殿下吗?怎么会是去伺候一位姑娘呢??
翠枝奇怪地看着这人:“奴婢伺候的就是一位姑娘,这位公子若无要事我就先走了。”
“诶别别,姐姐别走……”郑戎舟拉住她:“那里面有住什么男人吗?”
翠枝不耐烦了:“你是何人啊,问这么多做什么,奴婢就是个下人,哪里知道那么多。”
郑戎舟塞了锭银子在她手中,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姐姐放心,我没有恶意,就打听两句话。”
翠枝望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收入袖中,蹙了蹙眉,这才道:“这里头住着一位脾气古怪的贵公子,寡言少语,不喜生人。”
“那姑娘不是他的外室就是他的妾,总之是他的女人,前些日子逃跑了来着,被他逮回来了,让奴婢和另外一名丫鬟伺候着……”
郑戎舟觉得脑子有点乱,摸着脑子打断道:“诶等等……”
组织了半天语言,他不可置信地问:“外室,或者妾?”
传闻夜王殿下不近女色的啊,哪来的妾……
不过转念一想,夜王殿下之前好像娶了妾来着,当时这
事还传得沸沸扬扬。
难道是夜王殿下赶来这里还带着个美人一路相伴,然后这美人不堪折磨,半路逃了,然后再被抓回来了?
这么想着,郑戎舟这才算是理清了思路,又问:“那位公子为何不出门啊?”
难道沉迷美色不能自拔,所以闭关?
翠枝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看情况,那位姑娘好似和那位公子闹矛盾了,前几日二人都闭门不出,今日得奴婢们苦言相劝,那姑娘才肯去主动言和……”
一听这话,郑戎舟好容易平复的好奇心又提了起来:“闹矛盾?”
区区一个妾室,敢和传闻中的煞神夜王殿下闹矛盾?
这不科学……
翠枝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连忙道:“你别看那姑娘是个妾室,那贵公子对她啊,可宝贝着呢,病了亲自喂药,不高兴就陪她出去逛街,时不时买一箱礼物哄着……”
“哦对了,听说那姑娘的丫鬟不知道怎么被那位公子害死了,于是他就买来了四个赔她,那姑娘还不领情,二人好像就是这样闹起矛盾来了。”
说到这里,翠枝又没忍住多嘴了两句:“不是奴婢说,一个妾室或者外室,谁有这个胆子敢对主人家那样?”
“而且那位公子非但有钱,模样还生得顶好,对人又体贴,也不知道那姑娘究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换任何一个女子,不得巴巴地哄着这金主……”
吃瓜群
众郑戎舟:仿佛吃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瓜。
翠枝说完,瞧了眼天色:“好了时候不早了,奴婢就知道这些了,先告辞了。”
郑戎舟这回没再拦着她,而是傻愣愣地盯着这院门。
总觉得搞错了。
夜王殿下带个妾室南巡不稀奇,稀奇的是,夜王殿下那种人居然会宠一个女人?
这可能吗?
天色渐暗,就在他准备回去问问吴凛和卫崇的时候,见院中走出来了两道身影,一男一女。
男子身着黑色绣金长袍,披着玄色大氅,女子则身着鹅黄毛绒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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