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着茶边打量父亲的脸色,对父亲那无动于衷的态度十分不理解:“父亲为何不打算见人?”
    在她眼里,父亲一向嫉恶如仇,是不会准许在他的地盘出现什么恶徒的。
    即便这夜王他奈何不了,也不可能如此完全袖手旁观……
    老城主摸了把胡子看向女儿:“那你说,见了他又能如何,无非是求我出面救人,你觉得我能救得了人?”
    别说这云姑娘与那夜王殿下本有婚约在先,便是那夜王殿下闲来无事强抢民女,那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
    上官芷柔想想也是,陛下都奈何不得的人物,他父亲不过一个城主,又如何能。
    想了想,上官芷柔又道:“不过听说夜王殿下入城没带多少人,这不能用文,那不如……”
    “你住口。”老城主瞥了眼自己这蠢女儿,真不知道是该训斥她意气用事多管闲事,还是该训斥她不知天高地厚。
    上官芷柔看向父亲,老城主又道:“你以为那夜王殿下是那么好对付的?真那么好对
    付,陛下需要事事忌惮他?”
    “况且,据我所知,奉河城外已经抵达了他的兵马,虽说是借着巡游护驾的由头,但想也知道,其实不过是为了私事罢了……”
    “若他找不到人,只怕还要将奉河城搅个天翻地覆,我还该庆幸那女子早早被他逮了去,不然连我这奉河都要遭殃,还哪里敢问他要人,你可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上官芷柔被父亲训斥得无话可说,只好蹙了蹙眉,识趣地闭了嘴。
    老城主瞧女儿那面色上的愁绪,又缓了声音道:“另外,人是你帮着捎带而来的,这事我们非但不能出面,还千万要避着点。”
    “我不了解那夜王,但传言他睚眦必报,我真怕他倒打一耙,将这事迁怒到你身上……”
    “毕竟那人恣意妄为,陛下都约束不了,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上官芷柔听着,目光露出些胆怯来:“女儿明白了。”
    老城主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毕竟这忙陛下都帮过了,事已至此,已经没人再能从那煞神手里头救出人了……”
    “或生或死,或受尽折磨,皆是那女子的命数。”
    ……
    次日下午,流华街。
    郑戎舟从街头逛到街尾,最后发出了一声吐槽:“靠,这条街什么玩意?怎么卖的东西是以黄金起价?”
    随在他身后的都尉卫崇摸着鼻子望了望天:“传闻这街是黎国最奢侈的街市,果然名不虚传……”
    都尉吴凛则没什么
    表情地拍了拍卫崇的肩膀,提醒道:“我们似乎不是出来逛街的。”
    卫崇恍然,连连点头:“哦对对,别再耽搁了,早些找到城中驿站。”
    驿站属朝廷的地方,这奉河城城中的驿站也是一样,如有身份腰牌,是可以居住的。
    将郑戎舟这大少爷一般的人物安置好后,吴凛和卫崇就出了门,直奔驿站旁边的朱门院而去。
    郑戎舟见二人避开他鬼鬼祟祟地出门,啧了一声,连忙悄悄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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