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邺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但是旁人却并不能拿出十足的证据。
思量再三,这便严肃道:“所有人都说你便认定人就是夜王殿下所杀?这也未免过于武断……”
李甸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这还能有假?这宫里除了性情暴戾的夜王殿下,谁人会如此残忍地杀害我儿?”
“我儿可从不曾得罪过什么人,今年也是头一次来参加国宴……”
见陛下不言,李甸又道:“老臣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此事老臣定要向陛下讨一个公道,陛下是明君,想必是不会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君承邺见人这么顽固,有些恼怒:
“此事御史司的人已在调查,待有了结果,自会给你个说法,而不是叫你在国宴之上向朕讨要……你这是在公然以下犯上!”
说到此处,侍卫统领也明白了陛下的意思,向下边挥了下手:“带下去,先关起来!”
李甸见这些人要关押自己,眼睛惶然地睁大:“陛下这是要包庇那夜王殿下?!”
“陛下纵容夜王殿下作恶多端……这究竟国法何在?国法何在啊?!!”李甸喊得慷慨激昂。
可此话一出,却是彻底激怒了君承邺。
只见他拍案而起:“放肆!你目无尊卑,藐视君威,你还敢说国法?!”
说着也不等人说话,就对着下面的侍卫道:“带下去,先关押上一月,再听候发落!”
侍卫得令,这便拖拽着李甸往台阶下而去。
李甸大惊,慌乱之中看向那座上的夜王,指着他怒道:“夜王殿下!你莫非敢做还不敢认?!你究竟为何要杀我儿……”
君弈本只是看看戏,也没有想过要搭理这人的意思。
可这人点他的名号也就罢了,还怒视着他,不知死活地朝着他怒喊……
见此,君弈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眸中霎时间有寒光一闪而过。
他悠悠放下茶盏,抬起眼帘看向下头的李甸:“好啊,本王承认,你家独子就是本王杀的。”
此话一落,在席宾客皆一片唏嘘。
君弈说着,还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旁边的淮西侯:“本王便是杀人也杀得光明磊落,不像某些人……”
淮西候被那阴冷的目光吓得一愣,身侧的两个女儿更是不自觉地往旁边缩了缩。
君承邺实在是不知这人脑子抽什么风,很是愤然地看向他:“你……”
他明明已经在帮他含糊过去了,他现在在这里认什么罪。
他是非要将这好好国宴搅得乌烟瘴气是吗?
君弈看着李甸,幽幽补充道:“本王不仅杀了他,还杀得可爽快了,你是不知道,你那儿子死前表情有多狰狞,叫得有多凄惨……”
说完,还肆意地笑出了声。
“你!”李甸见这夜王殿下杀了人还如此狂妄肆意,目光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指着他竟一时无言,最后索性转了身,神情悲怆地看跪向陛下:“陛下!!”
君承邺也是一脸恼火地看着君弈,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说辞。
君弈扫了眼君承邺,道:“皇兄以后还是和往年一样,只邀请四品以上的官员入宫赴宴,不然人多也就罢了,还什么样的污糟东西都有……”
李甸听得出来夜王殿下这是话中有话,又将惊怒的目光投向他,问道:“夜王殿下这话何意?”
说着,他挣脱掉身边的侍卫,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我儿究竟所犯何事?要叫夜王殿下如此残忍地杀害?”
君弈垂下了眼帘:“也没什么,就是本王新纳了一位夫人,而你那儿子喝醉了酒,跑去玷污本王的夫人……”
说着他又阴冷地看向李甸:“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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