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回来了?”
“我放心不下绮绮……”林岚坐到床边,看着思绮的脸,“她没有醒来过吗?”
“嗯。”
“唉,我可怜的孩子……”她心疼地抚上思绮脸上的指印,经过冰敷,已经淡了许多。
“妈,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了?”司任的眼光凌厉的盯着林岚。
“什么事?什么事啊?我能做什么事?”林岚闪烁其词。
“老爸晚上的飞机,你回去……”司任轻轻说道。
林岚一怔,死司浩平,现在居然都不跟她说了?行啊,有种就一辈子不要和她说话。
思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落日的余辉照射进来,在室内染上薄薄的一层晕红。
司任趴在思绮的床头,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掌心的温暖一路延伸,传到她整个身心。她静静望着他,很想伸手抚下他浓密的头发,但却不想惊扰他。
他还是醒了,还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他抬头,俊逸的脸上满是疲惫。
“绮绮?怎么样?头有晕吗?有哪儿不舒服吗?”他温柔的嗓音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了然之后,是满身心的伤楚。
“我想爸爸了……我想看看爸爸……”她沉默了好久,然后轻轻地说着。
司任怔住,随即反应过来:“好……我们现在去……”他拿过一边的外套,轻轻扶起思绮,给她披上,然后走出医院,直朝着墓园而去。
黄昏,太阳已渐渐隐没,只留下天边的那一抹红霞,没有阳光照射的墓园,更显得冷清阴沉。这个时候,墓园内空荡荡的,偶尔能听到几声鸟的怪叫。
司任拥着思绮,走在大大小小的墓碑中。
墓碑上,谭明昆温和的笑一如昨日。
思绮站在跟前,泪就那样毫无征兆地簌簌往下掉。
司任站在她的边上,看着她哀绝的样子,心痛欲裂。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墓碑上的谭明昆,而泪也一下没有断过,一串串,飘落在风中。
“谭伯伯,对不起……不管以前对您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但是现在,我只是想说……我会倾其一生,让谭思绮幸福快乐……请你相信我……”
静寂的墓园内,是他低沉而又坚定的声音,思绮的泪更加汹涌,仿佛是要把这一辈子该要流的都要流掉。她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心里有太多的矛盾,太多的痛楚,让她无法去分辩,无从去认知。
谁比谁更重要些?谁爱谁更多一点?
从墓园出来后,司任接到了林岚的电话,说是医生已经许可,绮绮可以出院了,让她在家里好好调养,于是,林岚决定这调养的大任就交到了她的手上。
司任淡淡回了句,转头看看靠在座椅上沉默的思绮,她的话太少了,让他不禁有点担心。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妈已经帮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司任轻声对着思绮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让她搬去他那里住。
次觉得,自己能词穷到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呃……医生说了让你要好好调养,我妈会照顾你的……你暂时……先住我那儿?”他惴惴地说着,生怕遭受她的拒绝。
而思绮却没有答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车子停在司任的公寓楼下,他开车拥着她下车。而她却极端的配合,跟着他走入电梯,跟着他走回了家。
林岚在他们后面到家,买了满满一大袋吃的用的东西。
“儿子,你总给我也设点指纹?你让我进你这门就出不来是不是?”林岚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司任,然后盯着门上的那个感应器发呆。
司任打开装置,七弄八弄,攥过林岚的手在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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