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等会儿我得把这东西带给国师看看,等我们研究透彻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骆鸣岐说。
骆逸予便也不再深究,带着骆鸣岐便要往外走去。
凤来仪跟在后面,交代了守卫守好这里,如非公主殿下吩咐谁都不能进来之后,也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你倒是心细。”骆鸣岐看了凤来仪一眼,笑着揶揄她。
“殿下说笑了,这是臣的本分。”凤来仪毫不居功,跟在骆鸣岐身后半步,手紧紧地握着自己腰间悬挂着的剑的剑柄。
“你这个小侍卫倒是尽心尽力,我记得是定远侯家的世子,是
么?”骆逸予终于不得不正视了一眼凤来仪。
凤来仪一路上都很低调,完全没有世家公子的傲气。
但是骆逸予不止一次地听说过,凤来仪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根本不乐意跟京城内的任何纨绔扯上关系,骆鸣岐能在这么快的速度收服这样一个人,说明对方肯定是有些了不得的手段。
如果骆鸣岐知道骆逸予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说不定这会儿尾巴都已经翘天上去了。
但是说实话,骆鸣岐也不知道凤来仪为什么对着自己总是这么一副听话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自己帮她保守了秘密。
两人还没有从慎行司走出去,就遇到了两个他们都想不到的人。
一个是流了一身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的东西,连官服都打湿了的刑部尚书,他这会儿脸色似乎比先天积弱的骆逸予还更苍白一些,吓得嘴唇都在发抖。
骆鸣岐观察了对方一趟,得出结论:真会演戏。
至于另外一个,则是一个纯粹的不速之客了。
“三哥,你怎么来了?”骆逸予问道。
没错,来的另外一个人,便是三皇子,骆平昌。
骆逸予在看到骆平昌之后,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些放松的神色,淡色的唇也微微勾起,明显可以看出对方心情不错。
“还不是你今天药都没喝就跑出来了,你们家小厮找不到你,只能提着药盅找到我府上,我正好听说刑部这边出事儿了,就猜到你可能到这儿来了,谁知道到了刑部,才听侍卫说你带着公主到了慎行司。”骆平昌一把把手里的药盅塞给骆逸予,说道:“别以为你可以借着办事儿避免喝药,这些东西虽然不好喝,却也是必须的,若是日后再让我发现这样的情况,你便等着我住在你府上给你亲自熬药。”
骆逸予有些尴尬的抱住药盅,默默地看了一眼骆鸣岐,打开药盅,一口一口把颜色和味道都显得很诡异的汤药给喝下去。
还没来得及张嘴抱怨,便被塞了满嘴的蜜饯。
他将口中的蜜饯慢慢嚼了咽下去,然后他没有理骆平昌,反而对骆鸣岐解释道:“当年我身体弱,他不知道,半夜抢了我的被子,害得我感染风寒,于是我罚他给我熬了半个月的汤药。
”
骆鸣岐忍住不笑,点了点头。
“但是我只坚持了一天便受不了了,他亲手熬得那些汤药味道差到我险些晕过去,于是在我又不想和汤药的时候,便说要亲自来。”骆逸予勉强解释完,而后将手中的药盅又塞回骆平昌手中,道:“既然三哥将这东西拿过来了,我府里又是日日离不开此物的,所以劳烦三哥再将这东西送回去,然后去你的兵部好好当值。”
骆平昌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在骆逸予称得上是凶狠的目光中,不得不乖乖地抱着药盅离开了。
凤来仪全程没有敢说一句话。
若是这个“三皇子半夜强抢六皇子的被子”的事情被有心人传出去了,说不定会有人拿这样的事情来疯传两人不和。
毕竟言官是什么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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