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别人看见。
“唔?想问我是什么人么?这个······该怎么告诉你——我好像,不是人?嗯哼。”汝铃先是如童稚般天真地反问娥奴,接着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这样的人啊,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嗯——现在轮到我来做主人了,让我想想,怎样玩
比较有趣?不如——这样好了······”
汝铃笑着将丰软的红唇凑近娥奴的耳边,用最甜美的嗓音,说出最令娥奴惊惧的话来。
娥奴仍是呆滞地双眼失焦,却也在听到那话时,微缩瞳孔。
到底是谁,猎住了谁?
都不过是笼子里逃脱不开的互相追逐罢了······
红妆描眉是为谁?
最终,却将自己画到了最卑微的坟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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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常殊嘴角轻扯,带出一声笑意。
“你倒是好兴致啊,死到临头也笑的出来?”
一道陌生还夹杂着几分漫不经心调侃的语调响起。
不错,有人将她从屠灵所布下浅层的幻境中硬生生拉了出来。
常殊记得最后没有给屠灵一个确切的“是”或“不是”,却也能想到那家伙如今气急败坏被人打断的暴躁模样。
常殊侧首。
她的手脚都被死死地绑住,全身更是被那人来了一个捆稻草式的五花大绑。
说话的男人,迎着光站在月光里,一身全素的衣袍,就差与皎洁银白的月色融为一体,那双眸子却和这身温柔的颜色毫不相搭,违和甚重。喧嚣厉害,杀气盈盈。
常殊没动,也没说话,就静静看着。
那人见常殊不喊不叫,眉峰先是一挑,右唇角也跟着上提几分:“嗤!——吓傻了?”
常殊一双眼睛依旧眨一眨,然后波澜不惊地盯着男人。
白英似乎像是在那
样的眼神中被看穿了什么,眼中怒火骤起:“看什么看!要不是有令不能动你,早就一刀抹你脖子了。”
常殊笑了——她的“盯人大法”,常常可以在片刻中捕捉的微表情迅速帮助她判断到对方的性格中的特殊点。
也是最微妙的关键转折点。
既然绑住了她的手脚,那就只有用她这张嘴来助一助她逆转局面了。
因此,白英最后悔的一件事,是只绑住了这女人的手脚却没有封住那张嘴!
“你是公山锦的属下?”
常殊笑问。
白英闻言眼底的不屑一闪即逝,抬起头颅下巴指着常殊:“不然还能是什么?”
“如今公山锦死到临头,这般挣扎根本就是徒劳。今夜,早就有天罗地网等着他了,公山锦必死无疑!”
白英闻言没有急着打断常殊,而是在等待,看她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
常殊瞥了白英一眼,心里奸笑,面上一派正义锄奸的神色。
“你以为你杀了我,你的主子就高枕无忧了吗?我死了,还有千千万万的我来取公山锦的狗命。”
白英听到“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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