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锦唇角边的笑容继续扩大,似乎显得他此刻是心情很好。
“你,果然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可你为什么要帮他?”
“喜欢他?”
常殊看了眼公山锦,摇头。
这个动作无疑是取悦了公山锦。
“那你为何扮成他?”
“拿了钱。”
常殊认为没这个必要告诉这男人前因后果,以钱为借口挡事儿,百试不爽。
公山锦似乎半信半疑这个理由,不过看常殊这副“事不关己,倒霉到家”的表情倒是相信了她和安邵元没什么。
“那不如就跟着我?他不值得你这样倾力相助。”
常殊听罢,仰首道:“你的女人可不少,更是与夫人琴瑟和鸣。”
“那我呢?我算什么?”
公山锦的眸色染上层层笑意,却渐深:“夫人不过是个称号,我要的女人,才配称为夫人。”
说着,他的手轻抚上常殊的脸颊,似乎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语气也融了蜜糖,微哑撩人:“现在,我想要你。”
常殊嗤笑:“你这种随意玩弄人心的人也配?”
公山锦并未因常殊的话而发怒,而是拾起常殊耳边的发玩弄着,笑道:“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就好,人心,本就是从来都不值得相信的东西。”
如果是,那位与世无争的美姬就不会被送到吃人不吐骨头的平府。
如果是,就不会有他公山锦和这满身的罪出生。
可惜啊——这一切都实实在在地按照原有的不可避免的轨迹进行着
。
公山锦俯首望向身下的女人,常殊只快速地回了他几句,其余便一声不吭地承受着药力带来的巨大疼痛的冲击,额上早已密布豆粒大的汗珠,自周身腾升而起的热气氤氲了原先瓷白的肌肤白里透粉,双眸微阖,似乎已经有些神志恍惚。
在月色映衬的黑暗里无声无息地撩拨着人心神荡漾。
公山锦收回眼神,笑道:
“你可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对男人的无声邀请。”
“是个男人,就没有拒绝的······”
“放屁。”
常殊斜挑起眼尾睨了男人一眼。
一句粗话迅速打破正在酝酿的一室旖旎暧昧。
她常殊可以撩别人,想撩她?
掂量掂量先。
公山锦也不理会常殊的冷淡语气,一把扣住常殊的双腕,附身:“我这是要帮你洗药呢,不然——想死?”
常殊扭过头,不语。
这借口太过牵强,不过——万一哪一次美人也受伤了,她或许可以学学这不要脸的话撩一撩人家。
毫无预料。
公山锦的凉唇贴上常殊的光滑纤长的脖颈,上下细细摩挲,低声哼了什么,又似乎在笑:“可我还不舍得你死。”
常殊的双睫微颤。
公山锦还真的是老手,调戏起来女人毫不含糊,字字句句都是会让女人冲昏头脑的甜言蜜语。
动辄就是亲密恋人般的轻抚,一寸寸落下轻柔的吻,像是蛛丝,一点一点,一圈一圈,将猎物温柔裹起——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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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啸出了院子,便直奔花珠的院子。
她隐约瞥见前边有一行人,便停下脚步,寻了处墙门靠在侧边小心地探出头细细打量。
娥奴被一众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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