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这玩意儿上了瘾,对身体可不好。”
陈志平更尴尬了,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后,强行解释道:“你小子瞎扯啥呢?我这是给朋友带的。”
正说着话,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吓得陈志平赶紧把录像带塞手包里了。
冲他嘿嘿一笑,高天起身走到门口撩开门帘,见一个拎着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正笑眯眯望着自己。
“您是?”高天问道。
“高天是?我是化肥站的牛宪忠,冒昧过来打扰你,不好意思了。”男人态度很是谦恭,自我介绍完毕后,还伸出手跟高天握了握。
听完眼前大胖子的自我介绍,高天明白他的来意了,便笑着说:“哦,牛站长啊,您别客气,屋里坐。”
牛宪忠笑着点点头,跟着高天进了屋。
陈志平又在摆弄电视机了,此时的电视机在他的捣鼓下已经显示出了图像,一头水牛正趴在另一头水牛的屁股上卖力耸动着,扩音器里传来赵忠祥老师醇厚的嗓音:回春大地万物复苏,正是动物交、配的季节……
嗯,现在只能收到中央一套。
高天简直不忍直视,立马走过去啪得将电视关掉,对陈志平说道:“小舅,来客人了。”
陈志平这才转过身来,见牛宪忠正冲着自己咧嘴笑,两个大步走过去,笑着招呼道:“是牛站长啊,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志平也在啊,呵呵,我来找高天说点事儿。”牛宪忠有些抹不开脸面,碘着大肚子笑得很不自然。
“找小天儿?您先坐,坐下说。”陈志平把牛宪忠请到沙发上坐下,又掏出烟来发给他一支。
高天给牛宪忠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直截了当的问道:“牛站长是为了贵公子的事情来的?”
牛宪忠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那个小兔崽子正经事不干,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胡混,这下好了,直接混进局子里去了。高天,怎么说呢?按理说,这事儿我不该来找你,也确实没那个脸来找你,但是为人父母的,哪个不为了自己的子女操碎了心啊,我想你能够理解一个当父亲的这种悲凉心情。”
人家都这么推心置腹了,高天能说啥,他只能说:“嗯,我理解。”
听了两人的对话,陈志平就有点懵了,他问道:“啥情况啊?感觉像是出了多大事儿似的。”
高天就苦笑着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陈志平听完后立刻怒火攻心,一拍桌子说道:“草他妈的!也就是老子没在京城待,老子要在京城,指定把这些小王八羔子挨个打一遍!欺负人欺负到我外甥头上来了,这特么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屎)么!”
牛宪忠很尴尬,不自觉的向沙发左边挪了一下,生怕被陈志平这个愣头青的滔天怒火给波及了。
陈志平眯缝着眼睛瞪着老牛,声音中仿佛透着西伯利亚的寒风:“照你这么说,你儿子也参与了对我外甥的打击报复行动?你是来找我外甥求情了?”
牛宪忠赶忙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如果他参与的了话,我也不好意思来求情了不是?”
那天在现场的确是有牛半吨啊,这孩子还被知青大哥们重点关照,给揍得不轻,没办法,谁让他皮糙肉厚很抗揍呢,不打你打谁啊?
听老牛说牛半吨并没有参与打人抢劫,高天就有点迷糊了,不解的望向老牛。
陈志平也问道:“既然你儿子没参与,那你来干嘛?”
牛宪忠把皮包拿起来放在茶几上,拉开拉锁从里面拿出两沓钱,苦笑着说:“他确实没有参与打架斗殴和抢劫货物,那傻小子和李亦非是发小,俩人都是第二天一早去找郝仁斌玩儿,结果给撞上了。
我这不打听着,李亦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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