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眼睛里闪耀着机灵的光芒。</p>

    “……”陆千麒先是沉默，而后微微抬声，“哭了？”</p>

    “哭了。”施仁无师自通的开始夸张，“外面的阿姨说爸爸不要我们了，还说妈妈是小三，是被包养的。爸爸，小三是什么意思啊？包养又是什么意思啊？我问了妈妈，妈妈不告诉我，但她好像特别难过。”</p>

    陆千麒咳嗽了声，“没什么意思，别听她们瞎说。你是小男子汉，要保护好妈妈，陪好她，能做到么？”</p>

    施仁挺胸抬头，“能！”</p>

    苏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施仁，去洗手准备吃饭了。”</p>

    “好——”施仁拉长了声音大声回答了句，然后又转头压低了嗓子说：“爸爸，我是偷偷打给你的啊，再见！”</p>

    施仁不会挂电话，陆千麒就听见他那一路小跑的声音，他几乎都能想象到每次吃饭前那小不点自己搬着凳子站在洗手池前，认真搓着洗手液的状态。</p>

    陆千麒电话没有关，他听见苏黎在温和的和施仁说话，但是他想起施仁说的，苏黎已经哭了好几次，她即便是那样也没有主动和自己联系，她永远都是那种倔强却又乖巧执拗的性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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