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尔眸色一利,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将其贴在了云初脸庞上:;他们待你这般不同,都是因为你这张脸罢?云初,你不过同云净尊主生的相似罢了,还真将自己当做云净尊主了么?你这个假货!
你说,我若将你这张脸划上个一两百道,将其毁的面目全非,他们还会待你这般不同么?
此刻,云雅尔距云初极近,云初甚至能够看清,自己在她眸中的倒影。
云初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右手轻轻握住了玄剑剑柄,猛地将其拔了出来,便刺穿了云雅尔的小腹!
云雅尔右手失力,匕首从她手中脱落,;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云雅尔的小腹淌出,很快便浸红了云雅尔的衣襟!
云雅尔面色煞白,知道自己上了云初的当,阴恻恻道:;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云雅尔捂住了小腹处的伤口,站起身子便欲离开疗伤!云初朝容听音点了点头,容听音原是要去拦着云雅尔,不想云雅尔手中竟持有圣剑!
容听音原要出招,同云雅尔打斗,云初却怕动静太大,会引起风流云的注意,便朝容听音摇了摇头,转眼间,云雅尔便不见了踪影!
;逃了。
容听音眸色清冷,敛眉朝云初望了过去。
;逃了便逃了,风流云怕是还未出罗国,此次我们不追,否则容易被他发现。等下次遇见,我定会要她的命!
云初双眸发冷。
她这一剑,原是要刺穿云雅尔心脏的,谁知竟失了手,只刺穿了她的小腹!
;她手中所持,是天阁阁主的圣剑。
容听音淡道。
;不知是谁给她的这把剑……
云初眸底掠过一抹深意,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她一边想着,一边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眸望向了容听音:;对了容公子,你怎的会在此处?
;恰巧路过。
容听音知道了碧玺笛的下落,原是要去寻碧玺笛的,途中路过罗国皇宫,察觉到云初的气息,便来宫内看了一眼。
容听音着了一袭青衫,墨发高束,头戴一根白玉簪,容颜俊美至极,只是浑身过于冷了,他生性不喜言语,就连寥寥说出的几字,都透着寒意。
他于云初,便是在冰寒之中,流露出的唯一柔意。
;现在便要走了么?
;恩。若需帮忙,你道一声便好。
;不必,我能应付的了。
云初话罢,容听音又同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此处,那几句话加起来,竟也没超过十个字。
人的性子,往往少年时便定性了,如同容听音一般,这些年来一直未变。
在他的眼里只有音律,除了音律之外,功名利禄,无上功法……他一律不放在眼里。就连碧玺笛在他的眼中,也只是一根他喜欢的笛子罢了,他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圣器。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显得这般凉薄。
很快,云初便下了山,前往了东宫。
云初有自知之明,她不会直接闯入密室,打算想办法偷偷混进去。
她之所以没有让容听音帮忙,便是不想连累容听音,罗国毕竟是大国,她一人得罪便好,还是莫将那么多人牵连进去了。
此刻,风流云和殷子夜已经前往了密室,寒月顺着云初的气息,寻到了山上,却只看见一滩血迹,未见到云初的踪影,且云初的气息,也从这里断了。
是容听音怕有人跟踪云初,在此处驱散了云初的气息。
尔后,寒月便也前往了密室,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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