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吃完饭,江远齐就散步到了冠容月的院子,大老远就听到冠容月的叫骂声,丫鬟的哭泣声。
他怎么从未见过冠容月这样泼妇的模样,平日的冠容月虽然任性了点,可到底还是温柔小意的,刚刚升起的一丝怜悯,就又被冠容月作没了。
这边江远齐一只脚刚踏进屋门,冠容月就戴好了面纱。
那伤口本就不重,这么个面纱一戴,遮了个十成十,倒颇有些烟雨美人的模样,江远齐不由得看呆了眼。
心里想好的责骂也没能说出口,冠容月悄悄松了口气。
“世子,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今日让你受委屈了,怎么还戴上个面纱,这么不愿意让本世子瞧瞧你么。”
“不是的,今日是我礼佛的日子,戴着面纱好让佛祖能够畅通无阻地与月儿交流。”
冠容月的倔强不允许她露出一丝丑陋的模样来,便随意胡诌了个理由,可江远齐哪里是信奉这些的人,只是手痒地想要看看面纱下的小脸。
冠容月一时没注意,猛地被拉下了面巾,冠容月尖叫一声,连忙捂住双颊。
可无论她以什么样的速度挡住脸颊,还是不免被看到了,江远齐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看着冠容月的丑态,再也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
强忍着恶心对冠容月道,“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
被江远齐这么一问,冠容月彻底打开了泪水的闸门,泪水趟过脸颊有火辣辣地痛,冠容月哭的更凶了。
旁边的丫鬟小声回答道。
“是王妃罚了夫人,今日在王妃哪里待了一日,夫人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我说你,这次母妃确实罚的没错,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江远齐,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冠容月祈求地看着江远齐,她已经如此狼狈了,不信江远齐还能毫不动容,可事实是江远齐确实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下去,恨不得现在就提脚离去。
“你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养,本世子先走了。”
江远齐匆匆离去,给冠容月留下了一个无情的背影,想到前几日刚进来的美妾,与冠荣华的身形身为想象。
江远齐一时心痒难耐,改了道路转向另一边去了。
……
当慕胤宸成为太子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时,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就比如在京郊静养的废太子慕胤宇,乘着马车还没走出城门,就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心如死灰,他本以为皇帝还肯让他参加宴会就表示还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却没想到给他了一个大大的惊吓。
殊不知,若不是因为太后娘娘极力举荐,慕胤宇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幸踏足皇宫。
放着这么个可怕的人物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搞个小玩偶出来,所以宴会结束后,老皇帝就立即命人将废太子送了回去,连话都不肯多说。
“父皇竟如此不念旧情,既然他不仁,那我们……”
宋贞颜看着慕胤宇愤愤的说道,现如今她跟慕胤宇已经是同一条贼船上的两个人,若是慕胤宇出了事,她也将自身难保。
慕胤宇悄悄握紧了拳头,虽然没有说话,对宋贞颜的话却不置可否。
闭了闭眼,慕胤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宋贞颜道。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
“有倒是有,只怕有些危险。”
宋贞颜嗫嚅地说道,声音很小,她想起前阵子偶然得到的一本杂书,上面写了一个令人发指的配方,可以令普通人变得力大无比,无坚不摧,就算是脑袋掉了也能继续战斗下去,没有痛觉,比起一般的将士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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