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当得上一声年轻有为，失敬失敬。”顿了顿，他眼底浮出一抹商人特有的精明，“至于合作的机会，锦西和在场的诸位服装厂一样，自然是都有这个机会的，只不过我对于锦西的了解还只浮于表面，觉得还是要更谨慎些为好，黎老板觉得呢？”</p>

    “那钟先生对于合作对象的要求是什么？”</p>

    钟睿表情有些复杂下来。</p>

    生意人谈生意讲究迂回，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直来直去的。</p>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直觉错了，他总觉得这位黎老板有些可以针对自己的意思。</p>

    他忍不住回想了下自己来京城后有没有得罪过这位黎老板，确定没有后，他勉强劝自己面前这位黎老板大概就是这么个性格。</p>

    “要求无非便是做出来的衣服好，规模要大一些，知名度比较广。”</p>

    黎漫漫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钟先生，我这还有事，先行告辞。”</p>

    钟睿一愣，忍不住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张张嘴，最后憋出来一句：“黎老板，再会。”</p>

    黎漫漫握住姜湛的手腕，转身的时候才施舍给钟灵一个眼神。</p>

    那一眼极冷又极厉，钟灵一时不妨，跟黎漫漫看过来的眼神对了个正着。</p>

    肩膀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p>

    黎漫漫眯了眯眼，脸上多了几分不屑一顾，故意刚钟灵瞧得真真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下来。</p>

    但京城是人家的主场，她就算心里不满又憋屈，这会也只能忍着。</p>

    黎漫漫把自己的不屑明明白白转达给钟灵后，转过身对艾秋晨和陶欣道：“你们俩留着吧，我跟阿湛先走了。”</p>

    “啊，好。”</p>

    看出黎漫漫心情不太好，艾秋晨点头应了声是。</p>

    虽然心底这会还有很多疑问，也都识趣地一句话都没问。</p>

    用身份和眼神双重警告了钟灵一顿，黎漫漫心底的郁气跟着消散了几分，拉着姜湛大步离开。</p>

    她既冲冠一怒为蓝颜了怎么着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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