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等明天一早就能拿学校里来了。”</p>

    林嘉禾点点头，“到时候给我两张，我问问摄影社的几个朋友。”</p>

    黎漫漫点点头应了声好，接着又看向姜湛，“阿湛，我到时候也给你几张。”</p>

    姜湛点点头。</p>

    黎漫漫看看左右俩人，又提醒一声：“记住了啊，一定要悄悄的，就算是有人问，也别说原因，就说找这个人有点事就行，其他的什么也不用说。”</p>

    林嘉禾和姜湛同时抬头看向黎漫漫，齐齐点了点头。</p>

    傍晚，黎漫漫放学回家，就看到了已经等在大门口的项秋果。</p>

    本来正蹲墙根的项秋果也几乎是第一时间看见了黎漫漫，忙从地上站起来，跑到黎漫漫面前，“老板。”</p>

    黎漫漫下了车子开了大门上的锁，“先进来。”</p>

    项秋果跟在黎漫漫身后进了门。</p>

    一路到了客厅，黎漫漫指了指沙发，“坐。”</p>

    等她倒了两杯水回来，就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她的那张素描像，以及旁边打印出来的十多张跟她的素描像相差无几的头像。</p>

    “先喝点水。”</p>

    黎漫漫把水杯递给项秋果，自己拿了桌上的头像一一看了一遍，然后卷了起来。</p>

    放到一边回来，朝项秋果笑了笑，“秋果。”</p>

    “老板。”</p>

    “那个画像······”</p>

    没等黎漫漫说完，项秋果一脸坦然地开口：“老板，我压根就不记得上面画了什么，而且，我复印的时候复印室里就我一个人，没有第二个人看到这幅画。”</p>

    黎漫漫这下看着项秋果的眼里更多了抹赞赏。</p>

    小姑娘挺通透。</p>

    送走项秋果，黎漫漫又把那几张复印的头像全都叠巴叠巴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省地明早去上学的时候忘带了。</p>

    第二天一早，黎漫漫就背着她的小背包去了学校。</p>

    上午时候有一节体育课，黎漫漫跟体育老师请了假，把除去给林嘉禾的那两张，剩下的大部分送到了姜湛那，自己也留了两张。</p>

    一场静悄悄的校内调查就此展开。</p>

    中午的吃饭时间照旧是三个人秘密接头的时间。</p>

    林嘉禾这边先汇报：“我问了我们社里玩得比较好的几个，都没见过这人。”</p>

    然后是姜湛：“我把头像给了张有为，他那边目前还有找到认识那个头像的人。”</p>

    黎漫漫最后总结：“我这边打算下午时间问问实验室的师兄师姐。没事，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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