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院中一棵大?树的?树顶上。
江肃松了口气。
还好,这刀没掉进水井里。
眼前威胁解除,江肃恨不得立即回过头,锲而不舍发问?:“楼宫主,你衣服呢?”
楼鄢:“……在屋里。”
好!
果然是成了!
江肃知道,按照这书里一贯的?逻辑,两个人只要睡了,那可就是成了大?半,特?别?是谢则厉这样身中艳毒的?人,更是应该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还想要第二?次。
至于让乌歧杀了楼鄢什么的?,不过是气话,只要有人推波助澜,他相?信楼鄢和谢则厉很快就要成了。
他心情甚好,回首望去,却见乌歧正蹙眉看着他,神色戒备,身后贺灵城更是有些呆怔,半晌方才开口道:“江少?侠真?是好武功。”
李寒山莫名有些自豪,道:“我说了,他与我不相?上下。”
“先?不谈武功。”江肃想伸手将?楼鄢拽过来,可一想楼鄢方才做过什么,他又不想伸手去碰楼鄢了,只是站在几步之?外,道,“楼宫主,此?事既已经成了——”
“成什么成,我就不该听?你胡言乱语。”楼鄢恨恨打断他,“你说要强硬,可我真?强硬了……他现在简直恨不得杀了我。”
江肃点头,表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江肃道:“谢教主初经此?事,难免有些无法接受。”
楼鄢咬牙:“什么初经,他这年纪能是初经吗?”
江肃:“可屈居人下,想必是头一回。”
贺灵城听?不下去了。
这污言秽语,偏偏二?人还说得理直气壮,丝毫没有一点儿觉得害羞,也不曾注意到这种事本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楼鄢也就算了,那是梅幽宫宫主,鱼水之?欢同他们而言如同喝水吃饭,是寻常小事,提就提,江湖人都知道他们是什么脾性,可江肃这叫怎么一回事啊?这不是传闻中正道最有前途百年一遇的?青年翘楚吗?这种事张口就来,真?一点也不像是正道中人。
他深吸一口气,听?不得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他们教主,便转头要走,反正乌歧已不打算杀了楼鄢了,此?事终了,他不想掺和教主的?家务事。
乌歧一顿,跨步跟上。
江肃抬首看了看树上的?刀,再看看转身要走的?两人,心有迷惑,道:“乌歧护法,你老婆……你的?刀还在树上呢?”
乌歧脸色阴沉,没有理会他。
江肃只好改口,说:“那待会儿我拿下来给你送过去啊。”
可乌歧和贺灵城已经走出了院子,他也不知道乌歧有没有听?见,反倒是李寒山仍站在原处,这等关系他父亲与其他男人的?暧昧之?事,他好像不知道要避开,却也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好像只是习惯了跟着江肃一般。
江肃重新转过头,看向楼鄢,认真?与他分析。
“谢教主这个人,自尊心很重的?。”江肃说道,“你是要强硬没错,可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行事也该软硬兼施啊?”
楼鄢一怔:“软硬兼施?等等……什么软硬兼施?”
江肃深深叹气。
“他既然自尊心重,那结束之?后,你该好好安慰他,而不是跑到外头来与乌歧打架。”江肃说道,“但?凡你甜言蜜语一些,要不缠着他再来几次,你与他只怕早就已经成了。”
反正在某棠世?界观下,没有关系什么是不可描述不能成的?,如果有,那就再来几次。
楼鄢不大?理解江肃的?话:“可他已经生气了……”
“忍泪吟是什么毒,楼宫主应当很明白。”江肃逐渐敛容正色,轻声说道,“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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