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提高了音调,和绘里花分别时的语气急促。
“拜托了!祝你顺利!”
“……”
汽车的尾气里,绘里花沉默地朝一脚油门踩到底离去的伊地知挥了挥手。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伊地知有种亲人般的感觉。
绘里花沉思。
难道是因为伊地知和她一样,都在这个迫害他们的世界里努力地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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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但实际上绘里花的心情和上次去八十八桥支援野蔷薇他们时没什么差别。
倒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兴奋。
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酒吧!
虽然是为了调查诅咒的痕迹。
小巷一眼望不到头,绘里花站在资料上显示的酒吧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发旧的标志。
[]
好像有点眼熟。
风铃的声音响起,想了一会没想出是在哪里见过的绘里花推门而入。
可能是时间还有些早的缘故,和绘里花想象中的热闹场面有些不同,昏暗的光线下,木制的桌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吧台上放着擦拭干净的玻璃杯,冷冷清清地看不见什么人。
不,不是看不见什么人,是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绘里花向前踏了一步,正想绕到吧台后面去看看。
可在那之前,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从吧台下伸了出来。
先是手,然后是茶色的风衣袖子,接着是对方有些凌乱的微卷发丝……
“中午好呀,绘里花。”
瘦弱精致的青年在露出略微惊讶的神色后便很快弯起了眉眼,太宰治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风衣的腰侧还沾着红色的不明液体。
根据她所了解的太宰治的恶作剧史——
应该是番茄酱。
“……您在这里做什么,太宰先生?”
面对少女的提问,太宰治理所当然地张开了唇:“当然是在尝试自杀新方法呀。”
绘里花又看了一眼他衣服上的那抹红,“被番茄酱淹死吗?”
太宰治愣了一下,紧接着眼睛亮了起来。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
绘里花沉默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问题好像被太宰治带歪了。
“不,我想问的是,太宰先生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侦探社吗?”
“什么啊,原来绘里花以为我在翘班吗。”他的语气里带了些抱怨,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我可是在认真工作哦。”
【“受害者共四名,且生前都在这家酒吧打工。”】
绘里花想起伊地知说的话。
太宰治说他在工作,也就是说,他也在调查这件事吗?
绘里花疑惑了。
“太宰先生看得见咒灵吗?”
“完全看不见哦。”
“那咒具……”
“啊,那些东西太重了,我才懒得带呢。”
太宰治任性地摊开了手。
他全身上下除了衣服外就只剩下了绷带。
排除他的绷带是什么隐藏的特级咒具的可能性……
“原来如此,太宰先生说的尝试自杀新方法是被诅咒吃掉啊。”
人面对看不见的未知事物时,总是会怀抱着恐惧心理,因而保持避而远之的态度。
这是人体的自我防御机制。
然而在太宰治身上似乎并不受用。
他那双鸢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假装的惊异,他发出了点赞叹声,然后给绘里花鼓了鼓掌。
“几天不见,绘里花又聪明了点嘛。”他的手托着下巴,整个人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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