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我们也回京去瞧瞧驸马的爱马如何了!”
有时间关心他的爱马,怎么就没时间关心一下她这个爱妻呢?!
她这个驸马可太不听话了!
……
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了七八天,眼瞅着就要进京了。
这本不在白玉的计划之内。
原先的想法,简直可以用简单粗暴来形容,只等着驸马送上门来,她便是绑也得把人给绑住喽。
远离了京城,也远离了男主,自然也发展不出什么了。
如此,她便可安安稳稳的等那红线自己解开了,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看起来是十分简单且易于操作,至于这样做行不行,有没有效果,白玉也不知道。
拆红线这种事也没有前例给她参考,据月老所说,他从未出过差错。白玉信了他的邪,那天底下的怨侣还少么,亏他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可她也没资格说
月老,就算月老出过差错,那不起眼的小错,也都掩饰掩饰就过去了,如她这般错的离谱的,也是绝无仅有了。
任务很是艰巨,一切都需要她自己去摸索,就白玉自己看来这个法子是行之有效的。
没想到的是,做好的计划全让驸马给打乱了。
难道她那番情真意切的话,还不够感人肺腑么?
不应该呀。
白玉凝神思索着。
她明明已经叮嘱传话的护卫务必要声情并茂,定是那蠢笨的护卫没有学出半分精髓!
白玉摇了摇头,这些人真是不堪重用。
派去传话的护卫是她从十几个护卫中特特挑出来的,虽然外表粗犷了些,可这些人中就数他学的最好,那兰花指捏的也不错。
白玉对他是寄予厚望的,就盼他能好好的传达她的意思,激起驸马的怜爱之意。
如今看来却是白费心血了。
这京城可不同玉罗山,在玉罗山她想对驸马做什么都无人置喙,可这京城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又那么多张嘴巴,驸马的亲族也都在,就这般无缘无故的将驸马关起来似乎不太现实。
如此也只能她多看着点了。
……
巍峨的宫城在视野中渐渐变的清晰,公主的仪仗队高调的进京了。
坐了七八天的马车,就算车厢里布置的再舒服,也是感到身体酸软,朝露一边为白玉捶着腿,一边道:“赶了这么久的路,公主也是辛苦了,我们马上就要到公主府了,您再忍耐一下。”
“嗯。”白玉有些困了,抬了抬眼应了一声。
这带着点娇气的应声,让朝露怔了一下,她忍不住朝公主看去。
她一直都知道公主生的美,但朝露从不敢多看公主,公主是天之骄女,又一向得陛下的宠爱,从小就唯我独尊惯了。朝露知道,对天下男子,公主根本就瞧不上眼,强硬的如同男儿一般。这般强硬霸道比之男子更甚的性子,偏又生得明艳妩媚,两相中和之下,那明媚的面容也就显得不近人情了些。
可如今,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却又让人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就如烈日照耀下的花朵,突然间吸饱了水分,连花瓣上都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鲜妍明媚到了极点。
瞧着公主倦了,
朝露就停了手。
在马车上眯了会儿,到了公主府,朝露才将白玉唤醒。
坐起身子,朝露赶紧给她整了整头发和衣裳。
从马车上缓缓走下,面前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扫了一眼,没有见到想见的人,白玉沉了声问道:“驸马人呢?”
公主府的管家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急忙上前禀告:“回公主,驸马爷和林大人去参加诗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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