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再说。”
心中打定了主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韩建彰身上,拳脚也增加了几分力道,故意不再理会白鉴堂的任何招式。
韩建彰登时感到压力山大,不得不快速移动身形尽量躲避敌人的攻击,只是如此一来真气消耗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双方只怕拆不到两百回合他就要败北。
白鉴堂起初还是只发虚招,眼见二师兄快要顶不住了,只好强出头以实招袭击昆仑居士的后腰和侧肋等要害部位。
昆仑居士眼见时机成熟,一掌迫退韩建彰后自己也跟着退了一步,左掌同蓄足了力道等着白鉴堂进击。白鉴堂一招既出,就没有退却的道理,如影而至使一招黑虎偷心直取敌人的前心。
昆仑居士暗中点了点头,不得不说白鉴堂的技战能力胜过韩建彰。如果自己面对的是程宗勖的话,遇到黑虎偷心这一招必定会先避其锋芒然后再伺机还招,但白鉴堂的功力太弱,直接以掌相接。
旁边的韩建彰立即察觉到情形有些不对,这一招若是接实了师弟必受重伤,立即出言叫道:“师弟快闪开!”
“啪!”为时已晚,白鉴堂和昆仑居士双掌相对,白鉴堂只觉得一股强横无匹的力道直撞过来,臂骨显些拆断,热气冲击着五脏六腑好似油烹,眼前阵阵发黑,喉头一阵咸腥涌来,“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晃了晃摔倒在地人事不知。
昆仑居士本来还留有后招,但见他重伤吐血后面的招式也就没有发出。回身瞥了一眼韩建彰,冷声问道:“小子!解药给还是不给啊?”
韩建彰咬了咬牙,心知师弟伤的不轻,如不及时医治只怕性命难保,但是如果直接交出解药谁又能保证昆仑居士会就此退走呢?
“呃,睌辈不知道谁中了毒,前辈为什么再三向晚辈索取解药?”
思之再三,韩建彰还是觉着应该先否认事实以便保有主动权,等师父从大阵里出来之后再由他老人家决定何去何从。至于五师弟的安危,此刻倒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吩咐站在远处观战的家人先将他抬回屋中调养。
但是,昆仑居士却等不及了,因为俞诚宪和公孙朽木他们中的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这种毒除了由动植物身上提取的毒素外,明显被人施加了某种秘术在里面,人一旦中毒除了制毒之人无法可解。
昨天半夜,公孙朽木等师兄弟毒性发作,初时只觉得有些恶心反胃,大家还以为是因为水土不服所致。不成想,小哥儿仨很快变得不醒人事,昆仑居士这才知道他们中毒了,追查送茶典的伙计已经踪迹皆无。
人没找到,只是这么一折腾盯稍的人立即察知有人毒发,马上差人飞报山庄。
好在俞诚宪和公孙朽木的头脑还能保持清醒,不过也最能体会到这种毒药有多痛苦。俞诚宪咬牙切齿,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分析下毒之人最有可能来自钱家山庄。
昆仑居士当即要去找钱明仁评理,却被公孙朽木拦住了。
公孙朽有不同看法,他认除了钱明仁之外还有程宗勖也有可能投毒。“钱明仁为了对付姓程的,正在谋求与咱们合作,他虽然最想对付咱们但眼下却是最不会对咱们下手的人,至于他那几个徒弟,没有师父的话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对此,昆仑居士则有不同看法,低头沉思了一会摇头道:“未必如此。别看程宗勖这个人年纪虽轻,但他的境界已经臻于智圣者之间,断然不会用下毒这种卑劣的手段和咱们对抗。”
俞诚宪与公孙朽闻言顿时吃了一惊,怎么都没有想到姓程的竟然到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俞诚宪一时竟忘了肚子里面的翻江倒海,满脸疑惑地问道:“师叔是说,姓程的已,已经经超越了比松前辈吗?”
尽管心有不甘,但昆仑居士仍然表现出了一位智者该有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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