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针王之名,不是说谁的针法高明,谁就能担起这个名头。”
“业内同僚、万千患者,之所以称您一声针王,更多的还是敬仰您仁心在怀、医德过人。”
“这一点,晚辈恐怕毕生难及。”
这番话里,江牧有谦虚的成分,但也有不少真心话。
比如他确实做不到跟马光启、曹华晖一样,面对患者时能做到一视同仁,甚至是以德报怨。
他更倾向于看谁顺眼就给谁治病,看谁不顺眼还要狠狠踩上一脚的行医作风。
如果按照普遍的世俗观念来说,他这就叫没有医德。
可江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信奉的行事准则,是在不超出个人原则和底线的前提下,一切随心而为,绝不强求他人,更不强求自己。
然而,这些话听在马光启耳朵里,却是百分之一百的谦虚。
不免令他更加钦佩江牧的为人。
“江小友年纪轻轻,医术高超,品性卓群,胸怀更是广阔。”
“老朽……”
“老朽着实汗颜呐!”
说着,马光启就又要给江牧鞠躬致歉。
江牧实在拿这位老前辈没招了,一边扶着他,一边朝曹华晖投去求助目光。
女儿的病好了,曹华晖心情豁然开朗。
他哈哈一笑,指着马光启笑骂道:
“江牧,没事,他给你道歉你就受着。”
“早该让这老东西长长记性了,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老马,怎么样,这回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不待马光启回应,曹婉就听不下去了。
“爸——”
“哪有你这么对老朋友落井下石的?”
马光启这时直起身子,冲曹华晖吹胡子瞪眼。
“我服的是江小友,跟你个老东西有半毛钱关系吗?”
曹华晖为老不尊的嘿嘿一笑。
“当然有关系。”
“刚才我一直在说,让你别小瞧江牧,结果呢?”
“你是字字句句里带着刺,生怕被一个后生抢了风头。”
“都多大岁数了,还在乎那些虚名,你害不害臊啊?”
马光启被怼的哑口无言,顿时涨红了脸。
江牧生怕这两位老爷子掐起来,赶紧拿起那条玉牌项链转移话题。
“婉姐,这项链还你。”
三人同时看向江牧递来的这条项链。
曹婉已经被折磨怕了,本能下就往后缩了缩。
“我……我不戴了,赶紧把它丢了!”
曹华晖一脸凝重的点头附和。
“这东西害人,不能再留着了。”
江牧知道这父女俩担心的是什么,含笑解释道:
“玉牌里不干净的东西已经被我解决了,不会再对婉姐身体造成影响了。”
说起这个,马光启实在忍不住好奇,疑声问道:
“江小友,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指……”
给曹婉治疗之前,江牧已经说过了,事后不会回答任何问题。
但为了让三人安心,他只能挑点能说的略作解释。
“你们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负面能量。”
“总的来说,就是有人把这种负面能量,灌输到了玉牌里,婉姐作为这块玉牌的佩戴者,会受到负面能量的侵蚀。”
“所以要想解决问题,光把玉牌摘下来是不够的,因为有一部分负面能量,已经存在于婉姐体内了。”
“而我修炼祖传调息秘术所积攒出来的气,恰好是这种负面能量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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